兇猛的火力進行攔截,只有三八式步槍與南部式手槍零星的射擊,根本無法阻攔如同猛獸一般發瘋一般的彈藥車,況且就算日軍有足夠的火力,他們有膽量向裝滿大口徑炮彈的彈藥車射擊嗎?
於是,一時間日軍的三八式一百五十毫米口徑野戰重型榴彈炮陣地與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加農炮發射陣地上的日軍炮兵如同鳥獸四散一般,無論是中**隊的化妝偷襲,還是自己士兵發瘋所謂,現在逃命才是最關鍵的。
但是,也有神經病一樣不肯逃跑的,比如獨立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加農炮大隊大隊長今井弘一中佐,高舉著軍刀彷彿要將汽車劈開一般迎面而來,讓熱血沸騰決心以死報國的唐堯與隊員李放江看得面面相覷?
當車輪碾壓過今井弘一中佐引起一陣顛簸的時候,唐堯確信自己剛剛碰到的那個絕對是神經病。
勇士與死士的不同是,勇士有自己為之奮鬥的主義理想和目標,而死士是狹義的為了某些小集體乃至個人的利益,作為等價交換,給你我錦衣玉食,我為你拼命,勇士是捨己為人,如同站在抵抗侵略的戰場上,勇士所向披靡悍不畏死,因為他們非常清楚,民族國家已經到來危亡關頭,誰都可以膽怯,都可以後退,畢竟生命只有一次,但是軍人絕對不能膽怯,也絕對不能後退,因為軍人後退一步就是萬丈深淵,如果在民族國家危亡的緊要關頭依然還沒有人願意站出來的話,那麼這個國家這個民族也就真的無可救藥了,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還好在中華民族面臨危亡關頭,還有無數個如同唐堯一樣的熱血青年挺身而出,對於死亡犧牲他們看得很淡,因為他們不想很多年後自己的國土上飄揚著別人的國旗,自己的後輩們被異國侵略者的鐵蹄踐踏,流血乃至犧牲為此,都是無比值得的,軍人存在的意義乃是開疆擴土,為了戰爭而生,退一萬步才是守境安民,仗打到今天這個份上所有的中**人已經談不到任何的榮譽了!
君不見、漢終軍!弱冠系虜擎長纓!君不見、班定遠!絕域輕騎催戰雲!
唐堯在李放江中彈後,毅然接替了駕駛,唱著新一師的師歌衝向了日軍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加農炮陣地,駕駛著飛馳的汽車,以萬夫不當之勇,如同一騎輕騎絕塵而來,唐堯手中握著的起爆器沾滿了鮮血,這些鮮血是從他身上迸濺出來的,一挺日軍警戒陣地的九二式重機槍在向他所駕駛的汽車拼命的射擊。
唐堯拼命按動起爆器,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應?該死的,一定是顛簸讓電線短路或者接頭脫落了,難道這一切就要結束了嗎?唐堯帶著無限的遺憾和不甘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九二式重機槍向緩緩停下的汽車射出了一連串帶有白色彈道的子彈?操作九二式重機槍的日軍軍官頓時目瞪口呆,似乎有個白痴向機槍填裝了一排穿甲燃燒彈?日軍軍官怒目望著彈藥手,彈藥手則一臉無辜的望著一旁的備彈手!
轟!轟轟!轟轟轟!
一陣陣地動山搖的猛烈爆炸後,日軍的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加農炮發射陣地上的五門炮全部東倒西歪的成為了一堆廢鐵,殉爆的彈藥騰起了百公尺高的煙柱,橫飛的炮彈在崩落中被引爆,如同節日的禮花一般的燦爛奪目,被一枚迸飛的炮彈炸上天的日軍九二式重機槍陣地上的幾名日軍官兵到死也沒搞清楚,是對方引爆了彈藥車,還是被穿甲燃燒彈引爆了彈藥車,恐怕已經無從得知了。
九六式一百五十毫米加農炮發射陣地的爆炸迸飛的炮彈甚至飛至到了三八式一百五十毫米口徑野戰重型榴彈炮陣地上,闖入三八式一百五十毫米口徑野戰重型榴彈炮陣地的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