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應組配合,原本華北特務機關的吉田芳子正在執行任務,據說是誘因國民黨的軍統特務上門,但是結果**的報復來得太快太猛,傷亡了近百人,只得到了兩具屍體,所以寺內壽一閣下非常震怒。”
抵達華北派遣軍司令長官部之後,喜多誠一就與北平警備司令、□□局長、憲兵司令、特務機關長等人一同進入會議室聆聽教誨,影本佳子資格不夠只能在走廊裡面聽著寺內壽一閣下的暴怒,走廊上的副官們也都臉色極為不好。
很快,會議結束,臉色鐵青的寺內壽一徑直離開,散會後的眾人也顯得十分的沮喪,在北平城□□產黨能夠策劃如此之大的行動?這簡直是不敢想象的,如果你說某個便衣在街頭酒後被日暗算殺死或者搶了槍,這也許是**乾的,但是殺上德勝樓尋仇,殺死一百多名軍警憲特人員,殺傷一百二十餘人,槍聲爆炸聲驚動了小半個北平,這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之事。
在德勝樓的一條街外,喜多誠一與影本佳子下車之後,影本佳子環顧左右只感覺到一種被野獸盯住的冰冷一般,這種危機感覺是她從德國留學培訓回來之後在沒遇到過的,影本佳子環顧左右,發覺在黑暗之中一個菸頭的火光在忽明忽暗的閃動,喜多誠一則看似無可奈何的在一旁等待著。
影本佳子的手扣在腰間的勃朗寧手槍之上,厲聲喝道:“什麼人?不要在那裡裝神弄鬼!”
黑暗之中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嘿嘿一笑道:“影本佳子中佐閣下,稍安勿躁,人都已經死了,還急什麼?我還記得令兄在普魯士的安帝里斯時候,真是讓人無比想念的年代啊!”
影本佳子的臉色非常難看,要知道她的哥哥是影本家非常忌諱的話題,其未能完成德國陸軍山地步兵的特種訓練,未能獲得最高榮譽的雪絨花,也被排除在特種傘兵訓練之外,整個日本陸軍也只有山下木夫一人獲得德國陸軍山地步兵的銀質雪絨花和一級傘兵高開技術空降章。
所以,山下木夫才格外的狂妄不已,著也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要知道在日本軍部與參謀本部這兩個系統之內,很多人都是帶著派系的身影,對於留學德國的巴登巴登新昭和軍閥非常的牴觸,其程度絲毫不亞於當年排擠山縣派一般。
喜多誠一指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一名臉上帶有一道長長疤痕,細長臉顯得是如同一條受傷的孤狼一般的少佐道:“山下木夫少佐,帝國特種作戰專家,於德國維特夫山地人學校學習五年歸來,帝國特種部隊第一人,帝國陸軍第一神槍手。”
影本佳子顯得十分不屑道:“這麼多的帝國第一?在德國學習五年之久?途耗帝國寶貴的外匯,學了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在帝國將士在前線浴血奮戰之際你卻躲在德國,抽著古巴的哈瓦那雪茄?好好意思說別人?”
第二百一十五章 屍體會說話(上)(2)
山下木夫則一副不在乎的表情道:“專業之所以稱之為專業,就是我們能人所不能,大日本帝國只有區區一個人從維特夫山地人學校畢業,但是□□卻有七人畢業,五年的訓練與學習中大日本帝國只有二人死於訓練,而□□人卻有十一人死於訓練事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他們是一群真正值得可敬的對手,真正的軍人應該為民族利益毫不猶豫的去死,而不是為了一己私利和某些政客的野望去犧牲,中**人在秣兵厲馬,他們甚至不惜犧牲幾代人的決心與我們鏖戰,寸土皆為血肉,山河皆為鐵骨,我們的戰爭只能延續大和民族的苦難,滿洲對於大日本帝國來說已經足夠了,整個□□太多,太大了!只要這群錚錚鐵骨,以滅亡我大日本帝國為生產目的的中**人沒有死光之前,我們沒可能征服□□,即便我們在理論上能夠佔領□□,但是我們永遠也不可能征服這些中**人,你只能殺死你,卻永遠無法戰勝他!”
喜多誠一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