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能確定,若真遇上了,那是一場大戰。
但蕭琰目前的狀況……恐怕不適宜再戰鬥。
他沉峻的目光看向蕭涼,問道:“七叔祖,阿琰的封印,若遇上宗師戰鬥,是否會有影響?”
蕭涼說道:“少神司的封印還是很穩固的,不過,阿琰若與洞真境大圓滿的宗師發生幾場激戰,對封印還是有影響的。”
蕭琰的修為已經瀕臨突破的臨界點,如今是被少神司的先天真元禁錮著,但蕭琰素來是在戰鬥中能領悟的,萬一領悟之下衝破真元,來個戰場突破,那樂子可大了——蕭涼想想那情景心中一凜,眉毛一攏說道,“宗師大戰,阿琰還是避開為好。”
蕭琰:“啊?”一臉呆木的,那她在戰場上做什麼,旁觀同袍戰鬥嗎?“……我去,押送輜重?——護衛火炮營?”半晌,她給自己想了個後勤押送的任務。
蕭昡哼一聲,“你當炮營是安全的,那是燕歐軍隊遊襲重點。”
蕭琰唉喲一聲,抬手一拍額,“我這成了瓷器了啊,易碎品,得保護。”
蕭昡和蕭涼都一樂,蕭昡沒好氣道:“你才知道啊。”
蕭琰嘻嘻向父親一笑,“那我跟在四哥身邊吧。向阿兄學習。”順便保護四哥。
蕭昡不置可否,只讓她先回去。夜裡梁國公輾轉反側,索性披衣起榻,在寢帳內踱來踱去,良久,嘆息一聲,深幽的眼眸中遲疑已去,臉龐線條峻刻,顯露出果決。
……這是阿琰的路。
終究得她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