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條命的。”寧疏影字如寒冰的道:“敢編一句,或者謊報,死就是這麼寫的!”
“不……不要。”
撲哧——“嗚~唔……咕咕。”
得!男人還沒怎麼樣呢,又被捂嘴捱了一刀,攤上寧二貨算他倒黴!我心嘆了句,看來寧疏影是深諳逼供之道啊!這下子,恐怕男人膽子都嚇破了。
“提醒你,刀上啐有劇毒。”寧疏影無所謂的道。
“祖宗,知道,我沒忘。”男人慾哭無淚、欲罷不能,他啜泣的道:“撫琴女,我的大姐頭,D的五朵金花之首。現今領舊部暫時安身於這所中學,除了我們大姐頭之外,算上我,十六中共有三十九人,我和另一個人隨大姐頭在高二樓,她抓了一個精神病研究某種秘術。其它的三十七人,全在高三樓。”
寧疏影疑惑的道:“人既然這麼多,為何外邊沒有巡視的?”
“因為這地兒壓根沒人來,風頭幾乎過了,警方也不來了。何況離開學又早,學校很清靜。拋除每天採購食物時,大姐頭勒令不讓我們出樓,萬一被某個堵在校門口的人不小心看見,就會敗露了行蹤。”男人如坐針氈,他忐忑的道:“前天因為我衝樓下仍了袋泡麵的調料,被老校工發現,他尋了上來,但我躲在講臺底下沒被看見,爾後大姐頭為了以防後顧之憂,派倆下手將老校工剝皮處死了,事先宣告!他雖然因我而死,但絕對我是我動的手。”
“噢!”寧疏影輕輕的道:“高二樓,有兩個人在九班,有一個人在天台。撫琴女在哪兒?”
“九班?你是說最頂上那間教室吧?”男人不假思索的道:“天台上的是大姐頭,不颳風、不下雨的時候,她每天晚上都是睡在樓頂的。九班的倆人,一個是精神病,一個是負責看守精神病的。”
我抬起頭,望向高二教學樓頂端的那道影跡,這竟然是撫琴女!她的身份太撲朔迷離了,狐狸精、拜月派主、愛拍彈琴影片的網路紅人、D組織的高層、神秘黑衣客的大徒弟……這些鮮明的形象浮現在我眼前,耀眼的光環像花一樣繁多繚亂。
撫琴女,到底個怎樣的女人?
“天南十六中究竟有什麼東西值得撫琴女滯留於此?”寧疏影趁熱打鐵的道。
男人嚇得三魂昇天,道:“這個真的不知道,弱弱的問一句,我表現您還算滿意吧?能不能別讓我死了,您看這血,快流成河了……”
“最後一個問題,然後你可以不用死。”
“哎喲,我的祖宗哎,您說……”
“高二樓是否布有監控,又是誰來監視?”寧疏影道出了第二關鍵的問題。
男人諱莫如深的道:“有!大姐頭掌控。她有塊手錶,能隨時透過樓層內安裝的攝像頭,看見教學樓內所有走廊的情況。”
此刻,我不禁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派寧疏影從外邊爬入三樓。
“好了,你可以昏倒了。其實刀上沒有毒,後會有期。”、“啪嚓——!”寧疏影似乎重擊打暈了男人,旋即他拿起電話,道:“凌宇,你都聽清楚了沒?”
“一字沒漏。”我凝神思索,指示的道:“你怎麼爬上去的,就怎麼爬下來……”
忽然,我想到分兵的戰術,撫琴女的監控範圍是走廊,假設她時刻關注著“特殊手錶”,寧疏影只要不出教室門,她就想不到有人混入了教學樓。如果我和老蔣的行蹤敗露,藏於樓內的寧疏影可謂是一步暗棋!我立馬改口道:“哦不,你先別爬下來,沒準待會還能派上用場。”
“你再晚說一秒,我都翻到二樓了。”窗臺上的寧疏影重新跳入教室。
掛了電話,我把撫琴女手下坦白的內容講了遍,詢問的道:“老蔣,你覺得該怎麼辦?撫琴女位於樓頂,咱該如何動手?”
“巴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