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忘了,和心晴聊下。”我尷尬的笑了笑,得到允許之後,我把心晴抱到門口,蹲下身道:“晴晴,拜託你幫我望一眼腦後頭,還有沒有之前那兩個奇怪的人?”
“大的的,你背後沒有啊。”心晴打了個冷顫,她急退了數步雙手一上一下的道:“姐姐懸浮在你頭頂,哥哥趴伏在雙腿間,臉衝上的望著你……”
我猶豫了片刻,抬起頭再低下頭,毛孔都快麻掉了,像無數只螞蟻在我面板間鑽洞……
這時,腦細胞異常的活躍,我忘了在哪兒看見過的一些關於鬼魂的記載,如果有不乾淨的東西纏著你時,僅有兩種可能,第一,你是害死它們的人,有怨氣的它們想致你於死地,令你發瘋發狂,直到死去,與此同時它們也將魂飛魄散;第二,它們是枉死的,死的不明不白,投不了胎,不清楚生前害死自己的人是誰,只能像孤魂野鬼般遊離在生前殞命的所在地,恰好某天你路過,它們覺得你能幫忙,便寸步不離的跟隨你,直到真相大白,它們將自行離開投胎。
諸如此類的事情在民間數不勝數,大多是虛構的,所以,無神論者的我,想信都難,然而今天卻措手不及的發生在我身上,起初的感覺是驚悚不安,但稍微適應了就覺得並不可怕,它們不是實質性的存在,看不見摸不到,更別提傷人了。
這兩隻鬼魂黏上我,當然不是因為我帥,十有八九是第二種原因,有事想求!
我牙齒抖動的道:“晴晴,既然你能看見這兩隻……,試……試試能不能和它們交流。”
心晴看向我頭頂的一米處,她指了指我道:“黃衣姐姐,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家大的的呀?”
“……”
“姐姐,你死的好意外?”心晴似懂非懂的點頭,她低頭道:“癟衣服哥哥,你又為什麼跟著大的的?”
“……”
“死的莫名其妙?這條路根本不可能出現大貨車?”
心晴重複了句,豎耳聆聽了五六分鐘,她衝我聳了聳肩道:“大的的,黃衣姐姐和癟衣服哥哥說想你幫他們查一查當年死亡的真相。因為動不了,春去秋來,它們只能在轉角街忍著寒風暴雨,直到你開車經過,它們發現能動了,察覺到你身上的浩然正氣,就跟著你。哎,好可憐啊,大的的,你幫幫它們吧,沒多少天了,假如到期沒能查到真相,這位哥哥和姐姐就灰飛煙滅……”
“再問問它們,還記不記一些得生前的事?”我抱緊心晴道。
心晴與之交流了數句,她搖了搖頭說:“姐姐和哥哥只記得買完花出來,打算過馬路時,然後被大貨車撞死了,其它的已經全部忘記。”
有這麼蹊蹺?我好奇的道:“那你問問男的,他記得轉角街道另一側的女孩嗎?”
“他說沒印象了……”心晴嘟起了小嘴。
沒印象?
我分明看見了遺存在轉角街長達兩年之久的影像,然而這段影像中的男主角,卻忘了他在臨死前與另一位女孩纏綿過,有可能真的忘了,但不排除礙於黃衣女鬼的存在,這碾死鬼不敢承認。
霸佔了心晴的板凳,我坐在門口安好手機,撥通了卜箋簞的號碼。
響了半天,才接通的,她抱歉的道:“啊凌宇,不好意思,姐剛剛在給寶寶餵奶。”
“整個市局能帶孩子上班的,只你一位。”我笑了笑,打趣的道:“少給你家寶寶喂點奶,你產量太多了,小心撐到她。”
“沒事,多餘的有沈羽幫忙消耗。”卜箋簞沒個正經的道:“你小子要不要來分擔?”
“拉倒吧,我可不想睡覺時被窩裡出現一枚炸彈。”
我翻了個白眼,凝重的說:“卜姐,和你說一件很邪乎的事,我今天見了鬼。”
“So?”卜箋簞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