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那天卻在重症監護室對女兒口無遮攔的貶低。
花了一個半小時,抵達了目標地點,6棟401戶的門前。
我象徵性的按動門鈴然後敲了敲門,久久沒有得到回應,似乎沒人在家。
林慕夏使出了拿手絕招,蹲下身子拿金屬絲準備撬鎖,她插進鎖孔時還沒有所動作呢,門嘎吱一聲開了,是張嘉嘉,嘴角殘留著一點牙膏沫,但金屬門板命中了林慕夏的腦門,她身子猝不及防的向後傾倒。
我手一接,將她攬入懷中,消瘦的警花骨頭有些膈人,沒想到抱在懷中才知道她遠比表面的更要瘦!我心疼的道:“你沒事吧?瞧你腦門都嗑紅了。”說著我不受控制的抬手摸向她前額……
“沒……”林慕夏眼神閃躲的打掉我的手,慌忙的掙脫,她理好頭髮,衝門口出現的女人道:“張嘉嘉你好,我們又見面了,D。I。E,林慕夏。”
“哦。”
張嘉嘉抬手擋住嘴巴,她打了個哈欠道:“我才起床,剛剛在洗漱,沒聽見門鈴響。”
“你一個人在家啊?”我詢問的道。
“是啊,媽媽走了,弟弟走了,剩我一個。”張嘉嘉眉宇間掛著哀傷,她迷惑的道:“林警官,你們這次來有事嗎?”
林慕夏凝視著對方的眸子,她一字一頓的道:“關於你弟弟的案子。”
“呀?我家二雨的事有著落了?”張嘉嘉有些驚訝,她側身讓手道:“你們先請進,在客廳先稍微一等,我把牙刷完。”
我們仨步入客廳,坐在沙發上,望著張嘉嘉走進衛生間,門關好,她擰開了水龍頭,咕嚕咕嚕的漱口聲響起,約過了半分鐘,她紅唇鮮亮的坐到我們對面的沙發,擠出一抹微笑道:“二雨的死,真的不是意外?”
“嗯。”
林慕夏點了點頭,道:“死於謀殺,另一件案子的兇手得到了紫陰獨睛蟾,你弟弟與那案子中兇手的下手目標有關係,對方欲要先殺和目標親近的人,然後再殺死目標,所以很抱歉,他受了池魚之殃。”
張嘉嘉並沒被情緒左右,性格使然,她冷靜的道:“請恕我直言,警方既然知道我弟弟是兇手想害的人,為何沒有保護好他?”
“派了,但兇手詭計多端,手段變幻莫測。”我呵呵一笑,心說竟然敢質疑我們?我冷冷的道:“繼你弟弟之後,有一個兇手復仇目標的家人保護在城南警局的,還是沒能逃脫兇手的魔掌。”
“所以,你究竟想表達什麼?”張嘉嘉認真的聽完,她淡笑道:“是警方很沒用嗎?”
“是啊,沒用。”我順勢自黑了句,話鋒一轉道:“D。I。E勢單力薄,精力有限,上件案子處理到一半,忽然冒出來新的案子,你弟弟生前所在的芭蕉雨模特公司,有七位時裝模特在慶功宴後遭到綁架,三天四夜的囚禁強暴……”
一邊說,我一邊注意張嘉嘉的神色,她顯得挺吃驚,我接著說:“事後最離奇的意外發生了,七位模特服用了避孕藥,卻沒能避免的懷了孕,地窖囚禁狂好可怕,第一晚竟然成功能讓她們受孕,簡直是一精定卵嘛。”
“所謂的地窖囚禁狂似乎很精於生理學。”張嘉嘉皺緊眉頭,她毫不避嫌的道:“我研究過這類專案,但失敗了,一直沒有攻克。”
林慕夏唏噓不已的道:“變態加瘋狂,很厲害。”
“佩服……”張嘉嘉失望的瞅向天花板,她滿眼苦澀的道:“過去我一向自詡年輕一代中,我在生理遺傳領域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二,就連科學院醫學部的絕大多數老傢伙,只要給相同的資源和儀器,他們與我相比,弱爆了。今天才知道,原來我是井底之蛙。”
“其實我覺得天南最厲害,本來遺傳生理有巨大成就的人就少,沒想到小小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