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好便宜,299元。”
“299店都開到這啦!”老蔣沒察覺到暗流湧動,他憨乎乎的笑道。
我沒吭聲,與二人耐心的等了數十分鐘,冰糖梨水漸漸蒸乾。今天陽光不錯,晾曬了半小時,竹條便幹了。老蔣手指頭大,他穿不了線,所以林慕夏和我忙碌了半天,將兩對特殊的護膝制好,綁在卜箋簞和沈羽的膝蓋。
約過了五分鐘,卜箋簞和沈羽的僵硬肢體恢復如初,二人不停地眨動乾澀的眼睛。見此情形,我忙把兩對護膝解掉,仍在老蔣燒製的火盆中,竹條“嘶嘶”的劇烈燃燒,很快化為焦黑的灰燼。
“我們……怎麼了?”卜箋簞驚疑不定的道。
林慕夏眸子動了動,她打趣的道:“新婚期間,注意節制房事,做多了的下場。”
“小騙子,你老壞了,在情報科的時候就天天忽悠我。”卜箋簞一把拉過林慕夏,小手啪啪地打在她圓翹的臀部,二女一鬧,沖淡了緊張的氣氛。
我好奇的道:“婉婉打電話和你說了些什麼?”
“寧二貨和煙姐體內的古代螭蠱,情勢正在往壞的方向的發展,今天倆人各自嘔了口血,想必是螭蠱食量變大,開始侵蝕內臟了。”林慕夏並沒太擔憂,但我們聽的人可謂是精神緊繃,她淡淡的笑道:“還好,婉婉及時應變,強逼著寧二貨、煙姐一刻不停的進食,沒再嘔血,撐到明天三勇大師趕到天南完全沒問題。”
心中石頭落了地,我捏了把冷汗道:“哦,那就好。”
接下來,在卜箋簞的纏問下,她講述了被綁在舞陽河的事蹟,聽的小兩口瞠目結舌,當然,她有意瞞住了我為她換了數百口氣的旖旎之事。卜箋簞奇怪的道:“你電話怎麼突然開機的?”
“睡覺時,我換了塊電池,累的忘了開機。”林慕夏有點鬱悶,她心有餘悸的道:“手機一直裝在胸口兜,對方也沒搜身。我被綁得死緊,眼見水位越漲越高,我花了一個小時,咕噥來咕噥去,總算讓鐵鏈子擠中了開機鍵。哪想一開機,便有電話打入,我雖然想接,但不敢亂動,怕擠結束通話了。”
“真幸福啊,開機就有電話打進來。”
卜箋簞掐了沈羽肩膀一下,她猶如訓夫般,道:“你學學人家凌宇,林慕夏手機不通時,每隔幾分鐘不停地連打數十個小時。你倒好,大大前天我們在大霧裡走散了,你一個字的簡訊都沒有!”
沈羽大呼冤枉的道:“我手機被你裝你包裡了好不好!荒郊野外的,我扯嗓子喊四個小時!喉嚨都喊破了,總算沒把你丟了!何況凌宇和林慕夏也不是一對,根本沒可比性!”
“鬼話連篇,這次饒了你。”
卜箋簞雙臂環抱住老公脖子,老蔣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憨笑道:“又秀恩愛,讓我等摳腳大漢情何以堪?我回屋睡覺了。”我偷瞄了眼林慕夏,便隨老蔣離開廚房。
第二天清早,我們四人坐在院子,翹首望向三勇和斷命老人的房間,離解蠱開始,已經將近二十個小時。
九點多點,“嘎吱——”房門推開,三勇一夜之間併除雙蠱,精神疲憊的端著個紙盒走出,右手鮮血淋漓,他有氣無力的道:“疳蠱和去年的不動蠱均已解除,你們把這些東西煮成湯,切記不要加任何調味品,只點一滴子油即可,然後喂斷命老人喝下,你們不許偷吃。”他將紙盒遞給我,打了個哈欠道:“把你弟弟在天南的地址告訴我,現在我去縣十五公里外的黃平機場,不知道幾點的,還能不能買到票……”
“三勇大師,機票昨晚訂好了,今天十二點的航班。”林慕夏掏出一張字條,她笑道:“我和機場那邊聯絡過,你憑這個便能領票。麻煩你了,等飛到了天南機場,我妹妹會在那接你的。”
“嗯……”三勇點了點頭,揣好字條,他洗乾淨手便鑽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