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而一根根石質的梅花樁樹立兵器叢中,分佈非常的密集,每兩根石柱的縫隙之間,均有道插著銳器的縫隙。此外,玉衡石室的南側與北側均有一道緊閉的石門,可見它連通了兩間石室。
初入石室,如若顧著往前走,不注意腳下,或者眼神不好,極有可能殞命於此。
“老蔣,這哪裡好玩?分明是險地!”我後怕的道。
蔣天賜憨實的道:“我覺的很好玩啊,這間玉衡石室,很像寧疏影經常玩的遊戲。抱歉,我忘了那遊戲的名字。”
“寧二貨玩的遊戲?”忽然提到了弟弟,林慕夏大腦有些懵,縱觀石室內的全景,旋即想到了什麼,她不確定的道:“男神,你說的是掃雷嗎?”
“對、對、對。”他笑道。
往後退了一步,我無語道:“玉衡石室與掃雷遊戲有什麼聯絡?”
裴奚貞拔了根鬍子,他猜測道:“老蔣,這些石樁排列分佈的間距等同,恐怕像掃雷一般,不能亂踩吧?掃雷每個格子均有可能埋著雷,同理,玉衡石室中所有的石樁,一旦踩錯便會失足摔落,被銳器所傷。我感覺並非無跡可循。”
“八九不離十。”
蔣天賜身為此行嚮導,他仔細的介紹道:“玉衡石室共有四百根石柱,呈20X20分佈。石柱分為兩種,有的底端固定,有的承重便會栽倒。只有兩條不固定的正確走法,一條通往開陽石室,一條通往搖光墓室。”他指向不遠處的一根石柱旁道:“看!那就是下場,判斷錯誤便會如此。”
我們順著老蔣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這根石柱栽倒在地,而一具白骨的胸腔與頭部被銳器刺穿,死了不知有多少年。
“聽奶奶說,讓銳器戳死的這人,是當年修建古墓的施工人員之一。”蔣天賜唏噓道。
裴奚貞不停的拔著鬍子,他愣愣的道:“什麼是不固定的正確走法?”
“隨著每一次天權通往玉衡的石門開啟,原本是固定的石柱會鬆動,而原本鬆動的石柱卻固定。每個石柱底端相隔的的銳器數目同樣會發生變化,總的來說,玉衡石室的底下,是一道大型的機關。”老蔣已然踩在他面前的一根石柱,接著道:“在正確走法中,兩根相鄰的固定石柱之間,銳器的數量為偶數,並且大於9,小於16。假設某個石柱的四邊的銳器數都符合這條件,就取最小值,不然還是難逃一死。”
“這間石室很大,光線暗。看來眼神不好的人,還真玩不轉。”林慕夏笑道,她沒出息的拉住蔣天賜的衣角,“男神求罩,我跟你後邊走,保準無後顧之憂。”她說出了我和裴奚貞的心聲,油燈只有一盞,我們如若不緊挨著走,不小心錯數過一兩根,小命就玩完了。
“老蔣,咱們先去開陽石室還是搖光石室?”裴奚貞問道。
“搖光。”蔣天賜吐出兩個字,他神色凝重的道,“開陽石室是二王子設計的必殺之局,進去的人只有死的下場。嚴遵祖訓,我們家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人以身犯險,裡邊究竟有什麼,傳著傳著就遺失了,不知多少代之前,只剩下搖光石室進之必死這一條。”
“這不知不覺幾個小時過去了,有點餓。”林慕夏的肚子“咕嘟”響了一聲,她苦笑道:“男神,你說儲存了兩個月的糧,一路走過來,怎麼連個影子都沒瞅到呢?”
蔣天賜憨憨的道:“我都放在了紫薇石室。”
“幹!”裴奚貞爆了句粗口,他打趣道:“想吃個東西猶如西天取經般,得歷盡九九八十一難……”
“嘿嘿……紫薇石室的溫度沒有其它的石室高,比較適合儲存食物。”老蔣愧疚的道。
林慕夏向他催促道:“開始行動吧!我們仨的命都交給你了。”
蔣天賜點頭稱是,沒多廢話,他低頭數清了石柱間隙中的銳器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