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如兩張兩張的來如何?”
“好啊。”我有求必應道。
話音剛落,黑桃4與紅心4齊飛,離開她的兩張撲克牌竟然一上一下攻向我,速度比前兩次都提升了一倍,我已然閃躲不及,身子一歪,與此同時,大腿蹬在牆壁借力拱了出去,黑桃4的邊角“撲哧”斜著切插入我肩膀,吃痛不已,所幸的是紅心4從我胯下穿過。
經過一番折騰,兩分鐘悄然過去,她所飛出的二十張牌,擊中我的有六張,都不是啥險要之處。但我感覺她並沒用全力,難道受了左手傷勢的影響?她每飛一次牌,我會盡力靠近她些許距離,現在離紅後大約還有六米遠。掛在我身上的六張紙牌帶來陣陣刺痛感,從飛牌自紅後手中發出到擊中我的過程,竟然發現了她飛牌的弱點,那便是距離越近,攻擊的傷害也就越小。
她眸子流轉,貌似瞧出我以躲為進的意圖,梅花8與方片8速度快極,奔襲向我的左右腿。呼吸粗喘,在精神力高度集中的情況下躲避很消耗心神,我有氣無力的眼睜睜看來兩張牌攻向我,索性大膽邁出,任由被飛牌擊中,以受傷的代價換來了向她靠近一米。大腿肌肉猶如被刀片割肉般的撕裂,我一個站不穩跪倒在地。
“像狗一樣的趴伏。”
紅後譏諷道,手指連連滑動,攻速得到提升,一波接一波的飛牌幾乎封死了我所有能逃避的方向,兩秒內起碼得有五次共十張的數量。情急之下,我掏出平時辟邪的古白玉藏刀,匍匐著前挪,並斬向威脅最大的一對飛牌。
“叮、叮!”
說時遲、那時快,古白玉藏刀的刀身留下兩道劃痕,紙牌裂成兩半落地,僅有一張被刀身擋偏了軌跡,卸掉大半威力的它,插中左半邊屁股,其餘七張撲克牌盡皆落空。
“停!”紅後笑眼如彎月,她夾住一張牌指向林慕夏,“凌宇哥,就知道欺負我動不了,你再敢往前靠近半步,她將橫屍當場哦。”
“好吧,你是主,說了算。”我聳了聳肩膀,她動不了?這算是我不幸中的萬幸。
紅後勾了勾手指,看向我道:“刀不錯嘛,丟過來給我耍耍。”
古白玉藏刀入鞘,我丟了過去,她抬起左手穩穩的夾住它,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眼神讚許的道:“蠻有靈器的刀,怪不得你能不被狼群攻擊,原來是因為它。”
“什麼意思?”我愣道,群狼不撕咬撲殺我,莫非不是乾屍脖頸的灰軟物體起作用?
“命大!”紅後隨手將刀仍在地上,像遺棄玩膩了的玩具,她嘆道:“呵……在我的計劃裡,想你喂狼,就讓冷凝做了個假動作,並沒將屍金扣在你頭頂,而是在你沒有察覺的時候,彈落在地。”
“感謝活佛。”
背後冷汗唰唰的流,沿著紙牌蔓進傷口,疼!我心中卻無比感激那位偶遇的老喇嘛。
紅後撅起櫻唇小嘴,吹了四聲口哨,音量三高一低。
“嘩啦啦!”
機關啟動的聲音響徹房間,一睹牆橫著移開,露出了裡邊的場景,病床旁,一個護士蘸了蘸清水,她打溼毛巾,正小心翼翼的為病人擦拭著額頭。我定睛一瞧,這不是坑皇洪連捷嗎!?上午他被我電暈並挑斷雙手筋和一根腳筋,丟在城西的是非之地——紫川河西岸。此時掛著吊水,三肢纏著繃帶,甚至連肚皮還裹著厚厚一層的紗布,還處於深度昏迷的狀態。
護士微微欠身道:“主上,我已經盡力了,坑皇情況暫時穩定,但能否度過危險期……還要在今夜十二點看具體情況。”
“御醫,無需多言。”紅後轉身目光驟冷,凝視著我道:“你害的。”
“嗯,我承認,洪連捷他胳膊和腿的傷勢為我所賜。”我點點頭,疑惑的指著坑皇肚子的繃帶,“那是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