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了個哈欠,鹹豬手不受控制的想摸林慕夏時,忽然覺得不對勁,枕的腿怎麼有點硬啊,我揉了揉眼睛一瞅,幹!啥時候林慕夏變成了老狐狸?還好先確認了,否則我的手對老狐狸進行撫摸……不得尷尬死?
裴奚貞後仰著腦袋睡得挺香,我坐起身,看見林慕夏全神貫注的操控方向盤,此時已經四點半了,目前我們才抵達城西的西街,林慕夏和我交流了幾句,她的意思是直接開往天南一院,我沒意見,瞅了眼狀態萎靡的阮三針,唯恐遲則生變。
離市中心還有段距離的時候,我示意她停車,買了一堆早餐。
……
我們趕到了病房,阮三針表示得躺半小時,等陽光出現了再進行治療。
凌星火和蔣天賜分別吃了早餐,我推醒林婉婉,與裴奚貞、林慕夏一塊吃完,一道陽光探入窗戶,阮三針睜開眼睛,他起床看向沉睡的寧疏影,“病人的身體很勻稱協調,像習武之人,按理說不可能患肝癌這類大病的。他平時有飲酒的習慣嗎?”
“沒有,很少喝。”林慕夏擦乾淨嘴唇道。
“必須得了解誘因,才能對症施針。”阮三針詢問的道:“那熬夜呢?”
林慕夏攤了攤手,“貌似,也沒有。”
“有的。”林婉婉眼睛佈滿了血絲,這些天來她一時睡不安,她嘆息的道:“影哥睡覺這一塊,比別人少一半。”
阮三針猜測的道:“熬夜勤加練武?”
“每當深夜,他就想亡故的師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思念成疾,這情況持續很多年了。”林婉婉一語道破。
阮三針繼續問道:“肝火挺大的,另外,他的肝臟有沒有受傷的情況?”
“受傷?”我想到那次他無意的感染了螭蠱,這三色線蟲在他體內繁衍肆虐過,加上伴有吐血的跡象……我分析的道:“有可能被蠱蟲弄傷過。”接著,我把當時的情形跟阮三針詳細的說清楚。
阮三針點了點頭,他推測的說:“腫瘤十有八九是那時候開是起來的,惡化的速度極快。”
“這究竟能不能抑制癌細胞的繁生速度啊?”蔣天賜心急火燎的問道。
阮三針模稜兩可的道:“能,也不能,拖個三年五載的,像正常時一樣生活,沒任何問題。但講究陰陽調和,唯獨注意的是,不能熬夜,不能與女人發生抽與插的關係,否則三針的效果將變成負的,加劇死亡。”
“三年五載嗎?”寧疏影忽地睜眼,他故作輕鬆的道:“換句話說,就是不能動情慾唄?OK!”
阮三針搖頭笑道:“談戀愛,相互撫摸之類的,是可以的,不僅沒事,還能有加成的效果,畢竟調動了全部的神經,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千萬甭衝動,衝動是魔鬼,魔鬼即衰亡。”
“請問您施針前,有沒有需要幫忙的?”林婉婉禮貌的道。
“小丫頭是同行吧?身上有醫者的氣質,仁心尚可。”阮三針評價完,他話鋒一轉,“如果我還有幾年活頭,就把三針傳於你了,可惜寥寥數天,整不好今天傾盡全力給他治完,我將提前掛了,唉,可惜,可惜……”
“沒事的,算起來,我還是您的傳人呢。”林婉婉見阮三針疑惑不解,她溫笑的透露道:“我爸爸得到過一本您寫的書,只有一半,他正憑這一半,針術上有了今天的成就,我跟他也學了針灸,事情就這樣。”
“原來如此,那半部書我寫完時覺得不妥,便一分為二。”阮三針顯得有點落寞,他嘆道:“早年有次收拾舊物時,不小心把其中一半連廢書賣了。記載三針的那半始終在手中,直到我扶養了一個醫學天賦極高的孫女,本想將畢生所研傳授給她,結果十年前,她十二歲的時候,因為點我打了她一巴掌,賭氣的說不再用我教,完全能根據我寫的書,領悟到我獨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