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狂魔不是被三個字母的部門抓入了監獄?”曾俞可不明所以的道。
“確有此事。”裴奚貞如實的告知道:“那部門便為我的D。I。E。遺憾的是,因為一些變故,蔬菜狂魔越獄了,沉澱已久,此次極有可能是厚積薄發。”
“撲通——!”
曾俞可毫無節操的跪倒在地,他哀求的道:“求警官大人把我帶走吧,像我這種敗類,關個十年八年的無所謂。我打死也不想變為蔬菜狂魔盯上的目標!想到身體插了哪種蔬菜就不寒而慄。”
“咳!你在廁所裡看見蔬菜了嗎?”我暗說麻煩,當警方是全能的?我安撫的道:“蔬菜狂魔再次復出,其作案的手段已經變了。聽說他逃獄以來,一直在研究人體,搞不好這次是專門剝割面板的。”
“剝……割皮!”
曾俞可搓揉著坦露在外的面板,他喘息劇烈的道:“狂魔問我真的願意替蒲凌凌死嗎?他的下一個目標,莫非……莫非是我?”
“按他錙銖必較的病態,機率很大。”
裴奚貞笑呵呵的,他看向我道:“即將迎來一段段童話,楊斌親自帶我們重溫童年。小宇,這話你分析分析啥意思,我絞盡了腦汁,愣是沒懂。”
“拜託,我又沒喝全知藥水。”我的笑聲中充滿了澀意,直覺刀疤臉楊斌在醞釀著一場驚天的陰謀!
庇護曾俞可?
D。I。E快趕上免費的救助站和收容所了,不能啥人都往裡整,裴奚貞盤算將曾俞可交與稍後便到的重案二組。
曾俞可取出口袋中的蘇煙,我們仨蹲在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
天完全黑透時,蔡桑拿一方共來了三輛警車,眾警員紛紛下了車,隨行的法醫是順子,鑑證員為昨天穿了紅馬甲昏迷的小白。接亮了幾個大燈,這間公共廁所前亮堂堂的如白晝般,一切佈置完畢,抬手小分隊的也趕到了,他們站著警戒線外靜候勘察結束。
蔡桑拿鼻子一皺,想率先衝入女廁的他停住了腳步,猶豫的道:“老九、李河,你們倆先進案發現場,我思考點事情。”
老九、李河、順子、小白走入女廁。
“老蔡,你這潔癖的味覺……”裴奚貞雙手從其身後環抱住,他掌心貼於對方小腹,“還別說,這臭烘烘的地方,你的到來,真他孃的帶來了一抹芬芳。”
別提蔡桑拿的臉多黑了。
然而我們臉上的笑容還沒淡盡,耳朵轟地一震,響亮的槍聲充蕩著眾人的耳膜!
是女廁傳出來的!
僅此一聲便銷聲匿跡!難道走火了?不對哎,勘察現場不至於拔槍的!“快撤!情況危險!”好像是老九吼的。下一秒,小白、順子、老九爭先恐後的跑出廁門,他們滿眼的驚懼!
……
李河死了。
萬萬沒想到,案發現場一位重案二組的刑警殉職。
我們小心翼翼的重新走入廁所,李河的腦袋幾乎被轟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完整的邊框了,正中間猶如被人掏了一個大洞,大腦、五官、顱骨爆成一團碎渣,噴滿了他上方的頂棚和相接的牆!蜘蛛網上粘了不少碎末。
“李河,我對不起你!如果是我先進來,死的可能不是你了!”蔡桑拿雙手托住下屬的屍體,他眼淚斑駁的道:“究竟是誰?!敢殺了我的手下!”
這一瞅就是殺傷力大的槍導致!邊緣幾乎沒破壞,因此射擊的距離不會太遠!頭顱組織噴到了天花板和後方牆壁,我直勾勾的掃向蒲凌凌身旁的廁坑……
順子心有餘悸的道:“蔡組,之前……進來時,我和小白負責查探屍體,剛做好準備工作,就聽見了槍響,然後看見李河整個人離地向後栽倒。聽到老九的話,我和小白立即跟他撤離了。”
“李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