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慕夏抬起手腕,她將腕鏈炸彈朝向對方,“將心比心,可你們的做法,並不真誠。”
燕秋珍無奈的道:“沒辦法呢,別太介意,不違揹我先前說的幾個注意事項,這玩意就是一條手鍊,小飾品而已。”
“飾品?你為毛不戴。”我翻了個白眼,鬱悶的說:“萬一它出現了漏洞,爆了呢?”
“那研究腕鏈炸彈的畸形人將陪你們一塊死。”燕秋珍想了想,她提醒的道:“它不怕水,但別接近高溫的地方,否則必爆無疑!”
林慕夏疑惑的道:“大概多少度?”
“不曉得,平時正常活動所處的溫度下,沒事。”燕秋珍一知半解的道。
我瞧向辦公室中忙碌的三個畸形老師,不解的道:“燕秋珍,我觀你此前在批閱試卷,莫非你還有老師的身份?”
“嗯,教雜課的。”燕秋珍反手分別指向房間的人,“依次是語文、數學、音樂,我們只設這四門課程,學生的年齡不限。很多時候都是一家幾口來聽課的,不僅如此,經常看見一邊餵奶一邊寫作業的情況。”
我猜測的道:“雜課就是什麼都涉獵一點,卻不專精唄?”
“也可以這麼理解。”燕秋珍瞧了眼牆上的表,她下了逐客令,“畸形樂園的慣例,十二點就斷電,我先批捲了,你們早點回到078號,哦對了,石床底下有蠟燭,還有其它的日常用品。想解手的話,無論大小,門旁邊有一個夜壺,第二天有專人把它們倒掉,晚安!”
“再見。”我扭過身,挽住林慕夏的手,沿直線走了近百米,抵達了078號洞屋。
她抬起頭好奇的道:“想到二、三樓走走。”
“現在十一點了,睡覺吧,明天有的是時間。”我打了個哈欠,推開門,看見裴奚貞的床鋪上空蕩蕩的,這老狐狸說好留守,怎麼不見了?
我走到077號洞屋前,輕輕地敲門道:“裳姐,睡了嗎?”
很快,門開啟,戴了墨鏡的男人道:“是你啊?她睡覺了,有事嗎?”
我透過墨鏡,模糊的看見他右眼的位置有兩隻眼球,試想下大半夜時看見一隻人眼中有兩隻眼珠子是何感覺?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道:“你是力哥吧?想問下,我房間那個男人去哪兒了?不知你們聽見什麼動靜沒有。”
“就是那位走路一瘸一拐的那位警官?”力哥稍作回想,他有點不確定的道:“我回家的時候,好像看見他朝右側走了。”
“右側?”我側頭望了眼,黑咕隆咚的,便詢問道:“何時走的?那邊都有啥東西?”
“半個來小時。”
力哥簡單的介紹道:“挺多空的房間,和通往二樓的石階。”
按裴奚貞的尿性,十有八九跑上了二樓。我謝過了力哥,返回了078洞屋,望著躺好的林慕夏說:“約在半個小時前,裴頭兒似乎到畸形樂園的二層了,我們要不要……”
林慕夏騰地坐起身,想下地時忽地停住,她放棄的道:“算了,第一天安穩點,Sir沒事的,畢竟大主命也沒嚴令禁止不讓進二樓。”
我撲到床前,狠狠地穩住她嘴唇,忘情時刻,門“咯吱”開了,我們彼此迅速分離開來,望向門口,是裴奚貞,媽的,早不來晚不來,故意的吧?
裴奚貞清了清嗓子,“繼續,我只看見了空氣。”他倒身在石床,背脊朝向我們,“年輕人火力真旺。”
林慕夏攥緊拳頭打了下我胸口,我尷尬的回了自己床,狐疑的道:“頭兒,你之前去了哪兒?”
“尿意上湧,把我憋醒了。”裴奚貞拱了拱身子,他呵呵笑道:“大庭廣眾之下,蹲夜壺不太好,還容易走光。索性尋個廁所。結果看見了二樓的臺階,忍不住爬了上去,真沒想到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