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竟然還沒營業,十有八九出了狀況。我沒急著衝上前砸門,而是來到瓊姐的花店,我打招呼的道:“瓊姐,搬花呢?”
“呀,凌宇。”瓊姐擦了下手,她輕笑道:“好久不見。”
“現在你和小可愛的進展如何?”我明知故問的道。
“成功變成了乾姐。”瓊姐猛地探出手掐住我的腰際,她鄙夷道:“哼,臭凌宇,敢忽悠姐,你分明和小可愛的一家認識!我白抹了好些天眼淚,你丫的,好想踹你一腳。關於真相,小可愛已經說了,要不是看在你送了一個似女兒似妹妹的小蘿莉給我認識,我天天畫圈圈詛咒你。”
“瓊姐,求赦免,疼啊!”我揉了揉痛處,尷尬的詢問道:“請你喝奶茶如何?誒,你家對面的coco奶茶,怎麼沒開門?”
瓊姐攤了攤手道:“不清楚,算起來,有三天沒開了。”
三天?
這和前三位死者失聯到製成乾屍的時間一致!此刻,我終於明白了兇手放奶茶在D。I。E東樹林口的企圖,敢情想讓引警方來發現案發現場,這種挑釁,完全視我們如無物!
“店主是個怎樣的人?”我意動的道。
“一位離異的少婦,好像叫肖輕婷。”瓊姐哼了句,她挑眉道:“近兩年才搬來開店的,聽見好像是跟父親的工作排程來的天南,具體沒多聊,是個人的隱私。怎麼?又想像折騰我一樣忽悠人家?”
“哪敢啊,咱這又不是一招鮮吃遍天。”
我摸了摸鼻子,肖輕婷,印象中沒聽過這名字,兩年前,父親工作排程?看來不破門一探究竟,單憑這點資料難以推測。
林慕夏這位開鎖專家不在,感覺無比彆扭,我有種離開她一天都度日如年的相思。搖了搖頭,我撥打了開鎖公司的電話,對方很快來到轉角街24號。我出示了警員證,示意老師傅開鎖。
開鎖的速度顯然比多功能警花慢了一截,第五分鐘時,捲簾門總算敞開了。
我透過玻璃門望向店內,乾淨整潔,沒有一點兇案發生的兆頭。莫非我大驚小怪了?兇手只是在此買了杯奶茶封入眼球?不對不對,瓊姐講肖輕婷已經三天沒營業了,她一定出了事!
“繼續開。”我吩咐道,心中有點急。
老師傅點頭,這次花了二十分鐘,鎖頭摘掉。我付完錢,“辛苦你了。”目視開鎖師傅離去,我走入coco奶茶店,鼻子抽動嗅了嗅,空氣中充斥著奶香味,似乎真的沒異常。
我視線落在奶茶封口機,連著電……有人使用過,按理說店主離開前是拔掉的。
做好了發現乾癟女屍的心理準備,我踮起腳瞅了眼櫃檯裡頭,空無一物,前臺蠻正常的。我走了幾步,戴上手套推開內門,臥室簡單的放了小床和電視機、電腦、衣櫃、行李箱,再無一物,俯身看向床底,空蕩蕩的。我拉開衣櫃,沒有一件衣服,真他孃的怪事。
第四具乾癟女屍該不會裝入了行李箱吧?
我劃開拉鎖,掀動行李箱,滿滿的全是女式衣物。我靜心思考,肖輕婷的櫃子沒有衣服,全裝入了行李箱,而且行李箱是豎在門口的,看情形她確實打算出門的,現在人不見了,估計……遭遇了不測。
coco奶茶店僅剩下衛生間沒有探查了,我深呼了口氣,一邊推門一邊道:“出現吧,肖輕婷!”
洗臉池、馬桶、紙盒、毛巾、晾乾的內衣與肉絲……沒別的玩意。
涼風襲面,衛生間的窗戶,是敞開的!
我伏在窗前,臺子遺留了髒兮兮的拖拽痕跡,其中最顯眼的是一枚大號鞋印,能穿這鞋的,恐怕只有大腳馬賽克了。我跳到窗外,看見防護窗零碎變形的躺在地面,這是一個超小型的小區,兩三棟樓,好像是附近天南五中的教工宿舍。我抬頭望向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