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子,改名換姓,冒充江曖,用來獲取寧疏影的不設防。美人窩、英雄冢,到那時候,如果出其不意的下黑手,饒是最高戰鬥力的寧疏影,鐵定毫無防範的隕落!
事關緊要,必須嚴查眼前江曖的身份!
花了十分鐘,我們來到市局的情報科。
林慕夏跟值班的情報員打了招呼,她坐在卜箋簞的電腦前,輸入密碼,登入了情報系統和戶籍系統。耗時半小時的反覆核對,這江曖並非憑空出現的,似乎真的沒問題,出生年月日,連她所讀的小學、初中、高中、大學一應俱全,家確實住在獨棟小區的,不過她無父無母,大人約在五年前,患病身亡。
江曖的職業是一名心理醫生,住址是獨棟小區的14樓2號,她在城西的東街開了家“心靈雞湯”的私人心理診所。
掌握了這份她的資料,我們確信與寧疏影小師妹相仿的江曖沒問題,貨真價實的,但也證實了此江曖非彼江曖,巧合了。
“緣分啊,讓寧二貨遇見了她。”林慕夏關掉了系統,她若有所思的道:“我們把資料詳情和他說清楚,剩下的,讓他自行決定。如果他覺得江曖真是小師妹,任由他折騰好了,前提要約法三章,不能老幹性騷擾的事,不能強行據為已有,想追的話,憑真實本事。萬一真成了,老媽和叔叔不得笑開了花,終於看見了唯一的兒子有成家的希望。”
“慕慕,我們再到獨棟小區,問問那些住戶關於江曖的事情。”我想了想,仍有疑慮的道:“情報科現在看起來挺乾淨的,萬一,這江曖,是有人精心佈局的呢?買通了哪個情報員錄入檔案。所以還是江曖家周邊的人的說法有信服力,我們再跑一趟吧。”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們深夜走訪了獨棟小區14、13、15樓的八戶人家,紛紛表示對江曖很熟悉,這女孩挺好的,命苦沒了父母等之類的。我又打了電話給周振宇,讓他問問關押室的謝老禿夫婦,對他們家那棟樓的江曖有印象沒。謝老禿講江曖特別熱心,還免費給他疏導過心理障礙。
“確實是我多疑了,江曖……”我打消了最後一點顧慮,發自內心的笑道:“慕慕,你期待寧二貨和江曖修成正果嗎?”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順其自然吧。”林慕夏的眸子閃動,她挽住我的胳膊道:“前提,這寧二貨得有極高的泡妞本事。這江曖畢竟是心理醫生,屬於最難竊心的一類職業。試想下,如果寧二貨對她做的事情,每一件江曖都能解析的明明白白,不可能像一般女人那樣感動,故而想泡到手,難啊!”
“慕慕,某種角度來說。”我打趣的道:“你慧眸識心和心理醫生沒啥區別,咋還被我搞定了呢?”
林慕夏頗有深意的道:“因為,你在正確的時間,錯誤的出現了,陰差陽錯的感動了對的我。”
我纏問她什麼意思,她只神秘的笑了笑,我嘆息的道:“唉,假如江曖是拜金的性質,寧二貨一揮手就搞定了,可惜她不是。”
“切,拜金女?連我這關都別想過哦!”林慕夏晃動拳頭,她催促我趕緊開車接寧二貨回家。獨棟小區那頭已經通知了老蔣蹲守,我心說這總不能再冒出來一個芷昔,讓老蔣情不自禁的衝上前性騷擾吧?
我們和派出所的警頭兒象徵性的批評教育完,寧疏影一句沒聽入腦子,始終保持淡淡的笑意。林慕夏讓他跟江曖道了歉,我們便離開了派出所。
……
第二天,寧疏影像換了一個人似得,傷口大部分在頭髮底下藏著,幾乎看不出來。他沒有了那種武林高手的深沉淡漠,取而代之的是潮流服飾,跟我一塊往那一站,讓我深深的感到自卑,他是第一個帥到讓我挑不出毛病的男人。
“嗚嗚,我家老弟好耀眼。”林慕夏犯了花痴,她抬手摸動寧疏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