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的!”
我好奇道:“哪兒呢?”
“裡屋靠左的第三隻抽屜。”高曉蘭毫不猶豫的道。
裴奚貞正要開啟門時,我抬手攔住了他,“頭兒,小心為妙!”話落,我拿槍抵住高曉蘭的後腦勺,示意的道:“站起來,帶我們拿。”
“哦……”高曉蘭領我們進入裡屋,她停在第三隻抽屜前,手握住把手,卻沒有拉開,她一個勁兒顫抖。
“拉啊,怎麼不拉了!”我暗笑,便宜沒好事,果然有玄機!
高曉蘭恍然大悟的道:“我想起來了,結婚證沒放在這抽屜。”
“但是,我們對這抽屜裡裝的感興趣了,你親手拉開!”裴奚貞有點生氣,畢竟差點被坑,換誰都沒好脾氣,他咄咄逼人的道:“我限你三個數,3、2、1!”
“等……”高曉蘭猶豫了片刻,她呼吸濃重的道:“不、不能拉,抽屜裡放了枚手雷,一拉就爆!”
“確實不是善茬。”
裴奚貞望了眼抽屜,聯絡到了城西分局,“王中王,你個混蛋別吃火腿腸了,來八寶街,這有個危險抽屜,把它拉到沒人的地方,用繩子引爆。”他收好手機,笑呵呵的衝高曉蘭道:“不跟你計較這事,結婚證究竟在哪兒?”
“第二個抽屜……”高曉蘭被拷住的雙手拉開抽屜,她朝鋪在上邊的紅本本道:“這個,今年換的新版。”
我們仨開啟結婚證,原來頹廢老頭叫舒慶文,今年74歲了,雖然高齡,然而身體卻蠻好的。
林慕夏盤問的道:“你和舒慶文為何結婚?”
“愛情沒有年齡的界限。”高曉蘭挺起腦袋道。
裴奚貞拿槍托嗑了下她的腦門,道:“講人話!”
“好吧,我是因為錢……”高曉蘭坦露了心聲,她尷尬的說:“慶文家底很殷實,起初聽說精神有點不正常,符合我理想中的型別,嫁了他,我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還不會受他的牽絆”
“打住。”
我狐疑的道:“那你可知道舒慶文隔三差五的到一座孤墳拜祭嗎?”
“知道,舒慶文前妻的墳,死於,十二年前。”高曉蘭想了想,她解釋的道:“也正是那時,28歲的我有了可乘的時機,嫁給了他。”
“前妻的墳,十二年前……”我稍作思考,確實符合紅蠟坨子的份量。林慕夏不明所以的道:“為何舒慶文前妻的墳頭插了那玩意?”
高曉蘭奇怪的道:“哪玩意?我一次沒去過,不清楚。”
“講的好像你半點疑點沒有一樣。”裴奚貞這次來沒帶波波,他索性拔掉了一根對方頭髮,道:“不然我們進來時,你慌個毛線?明知我們是警察,還想騙我們拉抽屜引爆手雷炸死,居心何在?”
高曉蘭啞了火。
這時,八寶街不少人注意到雜貨店的動靜,紛紛探頭觀望,我走上前索性把卷簾門一次性拉到地,離老遠問道:“高曉蘭,先拋開你不提,舒慶文每次上墳時,所使用的五根紅色蠟燭,是哪來的?”
第六百六十九章:密室作坊
敢情東樹林的墳墓不是古代老墳,沉眠於此的是頹廢老頭的前妻,我們卻將墳頭插的斬首令牌作為判斷孤墳年份的憑據。舒慶文十二年不間斷祭拜前妻,看起來他心中難以割捨這段感情,又為何能容忍摯愛墳頭插著斬首令牌?
矛盾的讓我們摸不著頭腦。
紅死人蠟象徵了舒慶文想讓逝者長眠安息的心願,換句話說,他的眼中,前妻死不安寧。憑此,我們斷定這事不簡單,必有隱情。
我們問及紅死人蠟來源時,舒慶文的第二任妻子高曉蘭沒有坑聲,饒是裴奚貞威逼利誘,仍然沒能撬開她的嘴巴。所謂的拜金婦女,竟能對此守口如瓶,難道有讓她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