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們迫切結束審訊和好奇千面想說什麼話的心理,一樣行不通!”她轉眼看向我們,“親愛的警官大人,小女子分析的對嗎?不出手則已,要出手,就打的猝不及防,根本不給你們防禦的可能!”
周振宇聽完前四個字就要暴走了,幸虧寧疏影及時拉住。
裴奚貞掏出兩根菸,拉我到走廊抽完,他狠狠地砸了下牆壁道:“他孃的!抓住極案的兇手然後順利審訊應該是一件很開心的事,為什麼到夏百合這,我感覺心中像憋了一大堆蒼蠅!”
事實確實如此,她雖然被捕了,卻始終掌控著節奏,彷彿我們像她的木偶,任由其牽著鼻子挪動。
“唉,頭兒,這也許就是高智商罪犯和普通兇殘罪犯的區別。”我將菸頭踩滅,撿起來扔入垃圾桶,我無所謂的道:“頭兒,動怒就等於著了她的道。”
“嗯……”裴奚貞調整了心態,他掏出一根藍羽嗅了口,“跳出她的思維,好好幹翻她!嗜血百合嗎?老子就一瓣一瓣的把她撕開,只剩個花心,看她還能拿什麼折騰!”
“這才像D。I。E的老大嘛。”我和他臉掛笑容的走回審訊室。
林慕夏輕笑的道:“Sir,看開了?金牛座的人還真是容易鑽死角尖,連你都不例外,贏得雖然挺憋屈的,但至少和她的對弈中,我們終歸是贏家啊!破了眼前飲血鐮刀案,D的事情,今後我們齊心協力,慢慢來唄。”
“哼,煮熟的鴨子,嘴硬!”夏百合適時的打擊道。
裴奚貞坐在中間,他慢條斯理的道:“你如何得知的周小瑤與周振宇是親生父女?”
“我的職業,是醫生!”夏百合揚動狹長的劉海,她解釋的道:“有次周小瑤手術需要輸血,然而血庫告罄,當時是她的媽媽和叔叔來的。若是沒記錯,她媽媽叫餘嬈?想輸血卻被我阻攔,因為直系親屬不能輸血,故而我建議旁系血親的叔叔來。這時,周振宇猶豫了,他問我為什麼直系不能輸血,然後他退縮了,打電話喊了住在附近的下屬來,我便得知了真相。”
周振宇臉色陰晴不定的道:“原來那天的醫生是你,沒戴口罩還真認不出來。”
“呵呵,換下一話題。”夏百合不屑的道,似乎一句與審訊無關的話也不想說。
我鄙視的道:“智商高的人,動不動就愛呵呵?到了如今了處境,竟然還有優越感。”
“呵呵。”夏百合再次看向鐘錶,她不耐煩的道:“抓緊時間哦,小女子人微言輕,不敢保證超過兩點了是否變卦。”
林慕夏好奇的道:“那你又是透過什麼方式,知道馮監獄長的女兒是馮初蘭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夏百合意有所指的道。
裴奚貞眼中迸射出怒意,“這句話,和她問的事情有關係?”
“呵呵!”
夏百合漫不經心的道:“我是什麼身份?和我經常聚一塊的人又是什麼身份?忘了哪次了,聊天時小空講了他和父親參加馮監獄長女兒七歲生日的事情,就這樣,我知道了換養避劫,這些人真是迂腐,連燈神和斷命老人這種故弄玄虛的神棍都相信,唉,腦細胞沒發育健全?”
她口中的小空是馮叔發小的兒子,這事怨不得小空,陳年舊時的一次聊天,卻被有心的夏百合記住。
裴奚貞側眼瞅向攝像裝置,他刻意啞嗓子道:“嗜血百合,如果你再呵呵一次,老子可難保要辣手摧花把你打成母豬頭!”
“Sir,冷靜下。”林慕夏拉住他的手臂,她低聲道:“呵呵沒準是她想激怒我們的策略,咱有蒼蠅拍,犯不著拿手打蒼蠅,所以無視就好了。”
我瞥向審訊的材料,稍作篩選的說:“尾部刻有周、馮、夏、肖的狹長鐮刀,測其表面氧化程度,至少五年打底,你別說這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