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頭算毛本事。我鎖死了門窗,解開手銬和繩子,站著不動讓天紋打了五分鐘,結果感覺跟撓癢癢一樣,天紋倒自己累得癱倒在地起不來。唉……人吶,決定動手前一定要摸清對方實力。”
“混蛋!你敢不敢早生個三十年?”天紋氣急攻心的道,緊接著眼睛一閉的昏死。
我低下頭,注視著天紋的指肚,終於發現了他為何頻頻作案沒帶防護措施卻沒有留下任何指紋的秘密……
第六百一十八章:喪盡天良!
起初抓到天紋的時候,我們滿腦子全是老熊的案子,沒功夫閒下來細看,現在算清楚了,天啊,這究竟是怎樣的一雙手?他的十根手指頭,壞死的厚皮跟老繭子般堅硬,磨得光亮,全無一點紋路。不僅僅是手指,掌心亦是如此!難怪他被別人稱為鐵掌,又自曝拍死過老虎。此刻想想,絕對不是吹的,天紋單純的用拍,估計都能把人的腦袋拍碎了,虧了蔣天賜有堅實的肌肉和對方觸及不到的高度。
蔣天賜沒有拖大,打他和寧疏影對練以來,沒少捱過八極拳的攻打,天紋頂算有鐵掌的普通人,他的力道配合鐵掌攻擊老蔣確實像撓癢癢似得。
我來到洗手間,接了盆涼水,返回關押室猛地傾倒在天紋頭頂。
“阿嚏!”天紋打了個噴嚏,悠悠醒轉,他陰冷的道:“你……你們這群死警察。”
“醒了就好,還以為你睡死了呢。”
我知道天紋是挺有綱的男人,按他睚眥必報的脾氣,絕對做不到咬舌自盡,一定想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羞辱我一個老頭子,有意思?”天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道:“風水輪流轉,你為刀俎,我為魚肉,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今天我們不殺你,也不剮你,以為是舊社會啊?”我翻了個白眼,傲視的道:“老實點交代,衛生巾殺手是誰?另外,井老現在何處?”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天紋吐槽了句,他鄙夷的道:“估計你們加起來還沒我大,好歹算是長輩,我豈是你想問就能說的人?”
蔣天賜一聽,撲哧樂了,“喲呵?耍架子倚老賣老啊!”
“我很想知道,你們究竟怎麼知道我認識井老和衛生巾殺手?”天紋眼中閃過不解之色,他破口大罵道:“鱉蛋!十有八九,是你們在簡簡那個女人身上動了手腳。老子就不該浪子回頭、拋棄孤獨,什麼狗屁孩子,我死了不還得叫別人爹?幹她十八輩祖宗啊!女人,想我天紋一世英明,不動情慾,初戀、初吻、初夜俱在!最終還是毀在了女人的手上!這他媽的不是搞笑?”
“抱歉,這涉及到機密,無可奉告。”林慕夏蹲下身,凝視著天紋的大手道:“你生下來,手就這樣的畸形?”
“不是畸形!是上天的恩賜!”天紋一副怒火攻心的模樣,似乎受到了侮辱。我心中暗暗佩服林慕夏技高一籌,開口第一句就把天紋整得近乎喪失理智,人家引以為傲的大手竟然被你一個毛丫頭說成畸形?
擱誰能忍……
“畸形就畸形,說的好聽不過是安慰自己罷了。”林慕夏笑呵呵的道。
“嗷~~!”天紋嚎叫了聲,差點氣絕身亡,他牙齒咬動,發狠的說:“我想起來了,那晚天南大學外,我好懸掐死的人,就是你!”
“你以為是誰?”
林慕夏挑了挑眉毛,她審視的道:“哦對了,案發當晚你偷走小芳的屍體,拿走幹嘛了?”
“村裡有個姑娘小芳,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老子一刀咔嚓剪短賣錢了。”天紋隨性的唱完,他意識到不對勁,道:“小芳是哪個?”
我想了想,挪動嘴皮說:“跟蹤你從彩虹橋到紫門的女人,你進入廁所換了裝,跑出來把她掐死於樹後,然後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