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灌入肚子,他深深呼了口氣道:“不,正常情況下,老朽不可能噎到的,凌凌,你這半天跑哪去了?”
“我這一天天啊,奔波勞苦的命兒。”我自哀自怨的捻起一塊糕點,邊吃邊道:“老斷啊,您算活人的本事挺厲害,透過你給草鬼婆古氏孫女梁月開碗,我知道您也能算死人,所以,我來找你算一件無頭案的死者。”
“死人不算。”
沒想到斷命老人拒絕的如此痛快。
我迷惑不已的道:“那次您為何就能給草鬼婆古氏算死了好幾年的孫女?”
“因為事先老朽不知道她是已死之人。”斷命老人滿臉凝重之色,他煞有其事的道:“死人已絕息,算一次等同於我親身跑到鬼門關,有損我的陰德。”
淨說些有的沒的來封住我口,摸清了我不會在可能危害他的情況時硬逼其幫忙。如果說哪個人的自我保護意識最強,非斷命老人莫屬!我退而求次的道:“老斷,我就只想知道一個死者的身份行不?”
“沒身份,你算個球球?”斷命老人冷哼了句,他語重心長的道:“凌凌,給你個建議,授理案件是職責所在迫不得已,加持的浩然正氣能持續的護體,但是,路上撿來了沒影的事就不要勞心煩神了,不好。”
“哦。”
我淡淡的應道。斷命老人把話說到了這份上,我哪能還不明白?他顯然不願我多管閒事,點到為止卻不能說破。感覺聽斷命老人的話沒錯,他算的精準度令人髮指,萬一惹來禍事,我將悔之不及。約過了五分鐘,我屁股實在坐不住了,兩隻枉死鬼跟就跟吧,發動車子趕回D。I。E,我神經大條,很快就忽視了這件事。
……
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我注意到蔣天賜站在電腦桌前手舞足蹈,好奇的問:“老蔣,你的悶騷勁兒又上來了哈?啥事能這麼開心?”
一秒未到,老蔣束手收腳恢復常態,他憨乎乎的道:“有兩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凌宇,你想先聽哪個?”
“壞的吧。”我聳了聳肩道。
老蔣攤了攤手道:“寧公子知道了林慕夏的事情……”
臥槽?!不詳的預感……我汗毛瞬間豎立,急忙將辦公室的門反鎖死,驚恐不安的道:“哪個告訴他的?”
“唉……”老蔣埋低了腦袋,他尷尬的道:“我之前在臨時關押室暴打地窖囚禁狂,寧公子聽見了動靜,好奇的來到門外偷聽,知道了大概,然後衝進來問我,我又編不來瞎話,只好如實說了。他當場氣爆了,差點把張嘉嘉掐死,我擔心人沒了將給審訊造成阻礙,最終,拉住了他。”
好的呢?分別為哪兩條?”
“第一個,林慕夏打來電話給我,似乎脫離了陰霾,她將返回D。I。E繼續工作,哪兒都不走。”老蔣捶了下胸口,他緩慢的道:“寧公子也在明天提前復職,省部已透過審批,他發洩完畢,似乎沒有要找你麻煩的意思,表示發生這種事,並非你安排出了差錯。反而他倒挺自責的,當時如果多一個人在,絕不可能導致如今的後果。現在一切都晚了,只能防患於未然,所以為了不再給慘幕發生的機會,他堅決向省部提出復職,加上有夜心的幫忙,景思沙同意了。”
“D。I。E重新變得完整了!”我莫名的驚喜道。
蔣天賜糾正的說:“不,還差一個人……裴兄。”
“甭理那隻老狐狸,他人雖然離職了,但心沒跑掉,有一些案子他比我們還清楚呢。”我腹誹了句,想了想五天前在楓葉小區陷入兩難的境地時,感覺這部長的職位挺熬人,我唏噓不已的道:“這一刻突然懂了頭兒的心思,他脫離了束縛,在演繹好父親丈夫的前提下,始終默默地關注D。I。E。”
蔣天賜站到離我位子八竿子打不著的桌子道:“慕夏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