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歸還。經過一番介紹,這是分局重案組的劉蒲昌,我和林慕夏以目擊者的身份,詳細的說了案發的經過,對方做好筆錄後並未為難我倆。
燒死、砸死的五個人,有四個是女性,還有一個是小孩。屍體殘骸卻屬於同一人,便是土狗圍咬的私人保鏢。至於逃出一劫的仨保鏢,早已溜得沒了蹤影。花了半天時間,消防官兵與警察們搜遍了錢宿興的豪宅,終於找到了第六名死者,仍舊是一名女性,但她似乎上了年紀。
錢宿興和他剩餘的四名保鏢,猶如會土遁術般,消失了。
劉蒲昌領著一眾警員和達成任務的消防官兵、救護人員、心滿意足的記者們,先後的離開,接下來又有不少小報記者聞訊趕到,噼裡咔嚓的拍了照片,便腳底抹油走人。
不可一世的錢家豪宅,卻像死了般的寂靜。精神耗盡,我們跳下車,各自鑽進帳篷打算睡覺。
這時,一串腳步聲越來越近,林慕夏和我不約而同的掀開帳篷,原來是裴奚貞出現了,跟在他身後的老蔣,肩膀上似乎還扛了一個昏迷的男人。我心頭一動,好奇的道:“老蔣,你扛的人是錢宿興嗎?”
“不是他。”裴奚貞拉斷數根鬍子,他笑著否認道。
第二百四十章:D。I。E省支部
蔣天賜把這個男人隨手丟在草地上,他邊拍打著衣服邊啐了口道:“味道真餿。”我湊近,果然聞到了一股腥味,有些像狗身上的,便疑惑道:“頭兒,這是不不是養那些狗的人?”
“正是。”
裴奚貞從水缸裡舀了一瓢自來水,潑在昏迷的男人臉上。對方猛地驚醒,他抬起頭害怕的道:“你……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
“你唆使一群捆綁炸彈的狗夜襲錢宿興的宅院,想腳底抹油走人?”裴奚貞拉斷根鬍子,他冷笑道:“這罪,足夠你判個無期的了,說!你和錢宿興什麼關係,有沒有人在背後指示你?”
“哦,原來是錢宿興那王八蛋的走狗。”養狗男譏笑道,他的臉方方正正,長得稜角分明,乍一看是個淳樸漢子,不像作奸犯科之輩。
“我們是警察,想抓錢宿興歸案。”林慕夏自報了家門,她誘惑的道:“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相信這件事必有其中隱情,說不定可以在法庭上為你求情。”
養狗男不屑的道:“呵……信你?蛇鼠一窩罷了。”
“瞧你年齡也不小了,你不為自己想,就不為自己的妻兒老小想一想?”裴奚貞蹲下身,遞給他一條毛巾。
養狗男嘆了口氣,旋即升起濃郁的恨意,他獰笑道:“妻兒?錢宿興害得我打拼半輩子的事業破產,妻離子散,如若不是遇到劉妹子,恐怕我將繼續苟延殘喘的度過餘生。他的家‘砰’的爆掉,甭提心中多爽了!”
“劉妹子可是劉玉?”我不禁問道,竟然真有她的影子。養狗男詫異的道:“你咋知道的?”
我懶得理他,問了半天也沒告訴名字,索性強行搜身,翻出他的身份證,養狗男名叫胡焦分,今年四十六歲,省城人,這名聽上去挺喜感的,諧音胡椒粉。林慕夏心平氣和的看向他道:“胡大叔,妻離子散是被錢宿興所害?”
“是的。”胡焦分抹了把眼睛,他老淚縱橫的道:“我開得肉食狗養殖場,生意越來越好,肉鮮美味。好吃狗肉的錢宿興,想以低價收購我的產業,我堅決不同意。結果他軟的不行,來了硬的,找黑社會把我的狗廠包圍了十天十夜,一單生意沒有,老顧客都被嚇跑了,我有沒妥協,便與之長期的耗著。又過了半個月,錢宿興見硬的不成,就使了陰招,派人偽裝成開狗肉火鍋店的買家,從我這購買了十條狗。然後出事了,做出來的狗肉火鍋吃死了人,警方介入調查,不問是非黑白的把我的養殖場給封了,還賠償一百多萬,聲譽一落千丈,很快,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