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勢,他笑道:“今天我想吃的味道是恐懼,因為吃膩了平靜!”開山刀再次落下,我目光駭然的望向越來越近的刀鋒,眼皮都未來的及合攏!起初的平靜,到未死的僥倖,此刻,終於蛻變成了驚懼!他,如願以償!
“撲哧!”
刀入肉的音質響起,一道鮮血濺入我的鼻孔,眼前陷入黑暗,嗆死我了!死後,是這種感覺麼?我自問道。正當以為自己死了的時候,覺得不對勁,定睛看見開山刀的鋒刃卡在黑暗間,我意識到得救了。
“老不死的,竟壞我好事!”響起了衛龍不滿的叫罵聲。
緊接著他拽動開山刀,這團黑暗隨之牽動,殷紅的鮮血汩汩冒出,我發現遮住視線的黑物是拉車老頭的兩條大腿!老頭雙腿被廢,他艱難的滾向一邊,臉上佈滿痛楚之色,兇巴巴的怒視衛龍,我第一次感覺這位聾啞老人可愛!
衛龍低聲罵了句,趕忙轉過身開啟門,衝通道喊了句,“醫療人員,速來急救!流血程度B級,肉裂,切了腿骨,”他一口氣說出了拉車老頭此時傷情,敢綁架他,並不代表敢傷害對方。我看得出拉車老頭對於姬雨蝶來說,蠻有地位的,幸虧他擋了一刀,不然此時我的腦袋已然成為鍋中之物。
約過了兩分鐘,四名身披灰色大褂的醫療人院衝入房間,他們手中各自拿了止血藥、麻醉劑、針線、繃帶等。
嫻熟的醫術讓拉車老頭減緩了疼痛,他們簡單的應急完畢,其中一人走向門外拉了張移動鐵床,解開捆住老頭的繩子,小心翼翼的抬起他放在鐵床,欲要匆忙離開前,拉車老頭抬起手,勾住旁邊醫療人院的手臂,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他不斷的打起手勢,並指向我。
醫療人員瞭然的點頭,示意拉車老頭放心,便帶傷者離去。
房間內只剩下我和衛龍兩個人,他扔掉了手中的開山刀,“咣噹!”砸在地面。
衛龍坐在椅子旁,他陰晴不定的道:“凌宇,你命不該絕。姬雨蝶,‘D’所謂的二少主,這死老頭的脾氣我很清楚,他對姬雨蝶唯命是從,愚忠的很。呵!倆人間肯定一腿!二少主的事情,死老頭容不得自己有半點閃失。沒準死老頭承諾了將你帶過去,才拼死擋了一刀。今天,我忍了,記住,下次你不會再這麼走運!”
他撂下一句話,便閃身離開房間,腳步漸漸遠去。
媽的!你走之前把我身體給翻過來啊!我深深吸了口氣,死裡逃生!衛龍似乎是怕姬雨蝶發難,暫時避風頭去了。很快,姬雨蝶親自趕來衛龍房間,他瞧見我倒立在牆角,便拽住我的腳踝甩倒,落地的瞬間,大腦得到了釋放,體內血壓恢復平衡,我短暫的處於眩暈狀態。
姬雨蝶蹙起眉頭,她擔憂的問道:“井老呢?”
“老頭讓衛龍砍了腿,兇器在那!”我緩過氣,衝橫在地上的開山刀努了努嘴,“他想喝我腦漿,這個老頭替我擋了一刀,落得這般下場。”
姬雨蝶聽完我的描述,她微微嘆息道:“他真傻啊!你被吃了就吃了唄,犯得著搭上兩條腿嗎!你的命在我眼裡很賤,十條都賠不起井老一根汗毛!”
心中猛地躥起滿腔怒火,我怒氣洶洶的望向她,壓根沒把我們這些落入遊戲的當人看!
“瞅什麼瞅?再瞅把你眼睛挖掉!”姬雨蝶冷哼了聲,她站在門口,衝西方吼道:“染缸頭,你給我滾過來!”話音一落,“蹬、蹬、蹬……”腳步聲傳了過來,她口中的染缸頭,竟然是先前來時遇見的雜毛男。
“二少主,怎了?”染缸頭笑兮兮的道。
姬雨蝶宣洩著心中的怒意,“第一!你的賤笑,給我收斂點!”、“第二!一個小時內找到衛龍!”、“第三,讓醫療人員用最上等的藥,沒有的話,就派人到師傅那取!務必要讓井老傷愈,如果落下一點毛病,你們可以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