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於小願賓館撥得電話?總算明白了“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的含義,難不成於小願和心晴均被關在自家的賓館中,雖然有很大可能被對方轉移走,我仍然決定搜遍她家的每一個角落。拉開抽屜,取出一張閒置的房卡,我琢磨了會操作程式,便給它設定成擁有能夠開啟所有房間的許可權。
賓館的一樓,房間最少,花了十分鐘,一無所獲。我並未洩氣,二樓還有的將近20個房間,包括有客人入住的我都沒有放過,一間間開啟了門,任何可能放人的地方都找過了,包括床底。我站在樓梯口,眼下只有三樓,這是心晴和於小願住的地方。奈何防盜門上了鎖,我沒有鑰匙無法開啟,便下樓喊醒老蔣。
老蔣猛地一腳踹開了防盜門,力道之大,差點把木質的門給踢裂。我拿房卡一刷,清脆的開鎖聲響起,門自動彈開一道縫隙。我既期待又害怕的往裡瞅,害怕是因為在最後一個地方如果找不到她們,建立起的希望又會重新被打入谷底。客廳裡沒有人。隱約的聽見女生低嗚的聲音,我尋著音向,猛地推開了洗手間的門,發現於小願和心晴手腳被結實的捆住,她倒在放滿水的浴缸內,嘴裡塞了團布,“嗚嗚”的無法吶喊求救。
心晴則是被綁在馬桶蓋,粉嫩的臉蛋讓人掐的青一塊、紫一塊,小蒲扇般的睫毛上掛著淚滴。令人髮指的是,還腮部還留有未消褪的巴掌印!她撅起嘴,眼神透著無盡的委屈。
她們看見了我,眼睛變得有神,沒有了慌張。我和老蔣分別幫母女二人脫離困境。綁住心晴的繩子,勒得太緊了,以至於她的手和腿,爬著一道道深深凹陷的勒痕,我心疼死了,趕緊把小蘿莉摟在懷裡,“晴晴,大哥哥對不起你,在生日的時候,還讓你受到壞人的折磨。”
“大的的,晴晴好想快點長大,當警察,抓壞蛋,打跑他們!”心晴攥緊小拳頭,她的瞳孔透著堅毅的神色。
揉了揉她的頭髮,我笑了笑:“那你可得奔著這個目標加油哦。”
“小樣還當警察呢。”
於小願捏了捏心晴的鼻子。小蘿莉哼了聲,嘟起嘴不願再說話,她可能是受了驚,小手總是不受控制的握緊。
“於姐,你還能想起來行兇者的長相嗎?”我問道。
她閉上眼回憶了片刻,有些不確定的道:“能記個七七八八。”心晴不甘寂寞,她搶著道:“大的的,不許忽視我哦,我記得壞蛋所有的特點,可惜不會畫這個型別的。”
“笨蛋,自然有人會畫。”我輕輕地拍著她的臉,一邊找出老張的號碼,拿老蔣手機撥了過去,沒超過幾秒便接通。我問道:“老張,在忙嗎?”
“唉!剛從一個兇案現場回來,準備回家。”老張嘆了句,聽語氣累得不輕。
抬頭看了眼掛在牆頭的時鐘,接近八點,我請求的道:“有件事必須得麻煩一下你,我這邊有2名受害者,她們不方便挪動地方,能不能幫我聯絡刑偵科的技術組,派一個擅長素描的來一趟。”
“你想復原嫌疑人的頭像嗎?”老張唸叨了句,他介紹道:“技術組那畫素描的,簡直一坑貨,人送綽號神來之筆。你確定要用?”
神來之筆?我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道:“用唄……不然能有什麼辦法。我認識的人裡,沒有素描好的存在。”
“成,說個地址,待會我把人給你送過去。”老張憋住笑意道。
第二百三十一章:神來之筆
約過了二十分鐘,老張領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來到了真心晴願賓館,技術組的哥們抱著個小畫板,煞有其事的模樣。期間於小願已經給賓館裡入住的客人退了房費並道歉,稱發生了案件,今日暫停營業。老張和我打過招呼,此人叫馬良,倒是和古代神話中的人物重名,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那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