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夏鄙夷的道:“說了半天,你還是沒說出來紅蘭街可怕在哪兒。”
“沒親眼見過,但上學時獵奇心重,聽過不少傳聞,它沒有香火的供奉,卻常年飄出香火的味道,每天的子時,清平廟的上方升起一抹紅色煙霧。”我想了半晌,描述的說:“正常情況下,清平廟每天只升出一道紅煙霧,如果同一天有第二道,那代表了方圓一千米內,必有人死亡,無論是意外的還是謀殺還是自殺。不過如果一天死兩個人,第二個人死的時候就沒有任何現象。有人說清平廟靠吸收人的死氣才能存到如今。一次有關部門想拆遷此廟的,結果機器失靈,有人當場暴斃。打那開始就沒人敢惦記清平廟了,這也是天南市的未解之謎。清平廟還不能住人的,待時間長了必然出事,有個流浪漢居住於此,第三天屍體就被人抬出來了,渾身瘡痍,唉……不得不說,你的老同學夠強大的。”
林慕夏滿頭霧水的道:“誒?奇怪了,我也是天南土生土長的,怎麼就聽過五大鬼區,並且沒有清平廟啊?”
“封口令的緣故吧……”我唏噓不已的道:“聞清平廟色變,警方到紅蘭街以傳播虛假資訊的名義,抓了幾個人。後來就沒人敢再傳了,但這事無疑更給清平廟添了分神秘的色彩,連官方都不讓說的存在!”
林慕夏半信半疑的開啟情報系統,輸入紅蘭街清平廟,顯示的竟然是絕密,雙S的,而且有加密程式,需要在有許可權的前提下,輸入密碼才能閱讀。加密的原因是杜絕了有許可權的人亂瞧,像燈神的七S絕密,錄入時還沒開發出加密程式,因此沒有設密碼。
“看來,你說的是真的。”林慕夏眼中透著一抹火熱,她獵奇心比我還大,“真想立馬見識下這清平廟。”
我提議的說:“我們拿兩身防護服吧,憑我歷來的經驗,感覺清平廟的氣體有問題。”
“嗯,你住院的期間,軍方送來六身新型的F3防護服,比較薄,獨特的隔離效能,環境中氣體異常的情況下,手套上的燈就閃爍。”林慕夏和我一邊往二樓裝備庫走,她一邊解讀道:“防護頭罩也沒那麼醜了,材料軟不傷頭皮與耳朵,護目鏡透亮的,還能改為夜間模式,捕捉熱量,單項呼吸的功能也升級了。”
我期待的道:“這是研發組哪個人搞的?”
“陳萌萌。”林慕夏遺憾的道:“不過他死了,聽說研究鼻屎三代的時候,為了尋求靈感,站在門前拿筆戳動鼻子,恰好有人推門,筆戳入了腦腔……這F3型防護服也是他的最後絕筆。”
我難以置信的說:“我了個去的,還想有機會時見識一下發明創新達人呢。”
“確實是軍警雙方的年度最大損失。”林慕夏唏噓的嘆道:“不過陳萌萌的葬禮,沒有一個人去的,他生前人際關係很爛,素質惡劣。”
“如果沒記錯,這傢伙是天南人吧?有空拜祭下,畢竟咱們現在用的不少東西背後有著他的付出。”我推開裝備庫的門,按林慕夏的提示,把密碼箱開啟,六套F3型防護服呈現在眼前,還分男女的,婉婉、慕夏的是淡黃色,我們男士的則為青色,時髦又不失本分,我試穿了下,比以前的舒服多了。
我們拿了兩套放入後備箱,駕車趕往城東的紅蘭街。
花了一個小時,我們穿過繁華的街區,抵達了目的地。落後的紅蘭街與街道兩旁的院落、小鋪子,在城東的市區顯得是那樣另類。整條街道是V字形的,沿街的房子住的大多數是貧民和老一輩住習慣的人。清平廟處於V的交點上方三十米,它被紅蘭街呈半包圍趨勢裹住,廟四周只有一些破房子,並沒有人住。
清平廟不算大,也不算小,能有三百平的面積。
別說是活人了,就連昆蟲和鼠類都不願意入住,因此廟的內部沒有蚊子蟑螂老鼠等討厭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