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觀看,屁大點的功夫,老大就像中邪似得忽然變了一個人,掄起刨錛把新加入的九愣子刨殺,我們嚇的腿都軟了,老大讓我們三個蹲下身,放下刨錛,一個接一個的跟對方聊天。我親眼看見,方塊和青子變得比家裡養的狗還聽話,他一定是有高深法術的妖怪!我謊稱拉粑粑,藉機逃離了深山,慌不擇路誤打誤撞的跑到了鄉道,搭了一輛拖拉機來的城區……不想再玩了,我知道被抓住死刑難免,只想自首見家人最後一次。”
“聽他說的情況……”我和裴奚貞、蔣天賜、寧疏影交頭接耳道,“刨錛隊的餘孽意外遇見了精神師?!”
“精神師大半夜的,沒事拿個籃子到深林搞毛?”裴奚貞滿頭的霧水,他詢問的道:“孫撤,那個人的籃子中裝了什麼玩意?”
孫撤不確定的說:“不知道,有塊黑布蓋著,感覺好像軟軟的,蓬鬆的。”
“遭遇這個人的地點,你還能記得不?”裴奚貞試探性的道,他手中的陰陽傘敲動地面。逃亡的刨錛隊被精神師控制了,如此一來,他們沒有主觀思維,豈不是淪為邪惡精神師的犯罪工具?
異地他鄉的荒郊野外,情急逃命時,即使方向感再好的人也記不清返回原地的路徑,如果孫撤說的是記得,那他的出現一定有蹊蹺。
孫撤閉眼回顧了老半天,時而搖頭時而顫抖,過了五分鐘,他不安的說:“我,我想不起來了,逃的時候一心只想離的越遠越好,方塊和青子還追了我半天。”
第九百六十八章:超市血案
“孫澈,這個人的相貌,你有沒有印象?”我期待的道。
孫撤思索的道:“消瘦的身材,臉給人感覺挺溫暖的。”
“不能再具體點了?”我擰緊眉毛。
孫澈抬起雙手摸了摸腦袋,道:“沒有,他的身上有一股藥香味。”
“嗯。”
我隔著證物袋撿起刨錛,這本是一個簡單的實用工具,卻不知殘害了多少人的腦殼,特別是木柄與鐵質體交接的地方,已經滲透了血色。我握住它,使勁朝孫澈的腦袋一砸!
他嚇的不敢亂動。
削平的一端停於孫撤的腦門前,我笑了笑道:“真想讓你感受下被刨的滋味。”
“東柳村外的那戶一家四口,是誰下手刨死的?”裴奚貞捏住孫澈的下巴,他眼睛噴火的道:“實話實說!如果有半點不對,你將面臨比刨死更難過的結局!”
老狐狸跟吃了槍藥似得,不明情況的王中王皺了皺眉頭,正想阻攔,我把他拉到一旁將死者一家和裴奚貞的關係說完,王中王表示理解,沒再打算干擾老狐狸的審問。
“那一家人?”孫澈怯弱的抬頭,望了眼我們便低下,“男的是老大和賓子做的,小女孩是我下的手,剩下的分別是方塊和青子。”
“混蛋!”裴奚貞抽手猛地扇了他一巴掌,“啪!”
孫澈嘴巴一張,吐出一塊槽牙,不敢造次。
這裡畢竟是城西分局不是D。I。E,裴奚貞甩了甩微痛的手,他朝向王中王道:“火腿腸,到時候你把做的審訊記錄發我一份。”
王中王咬開一根粗短大腸,他一邊嚼一邊滿口放香的道:“妥妥的。”
我們離開了城西分局,返回部門時把事情跟林慕夏、林婉婉一說,二女紛紛表示震驚,精神師先是拐走了常俊美,現在又控制了窮兇極惡的刨錛隊,這將引起怎樣的犯罪風波?
不僅如此,對方隱於暗處,倘若不主動露出馬腳,我們警方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下午時,城北分局送來了一份案檔,是一件離奇的兇殺案。
城北的家樂大超市,一個顧客買完了需要的商品,付錢的時候,收銀員詢問其要不要袋子,2毛錢一個,然而這位顧客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