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司機,你就不辭辛苦的帶我跑一趟鄭村吧。”
她給林婉婉打了個電話,說今晚不一塊了,讓她那男朋友來接其回家。
“如果你願意,我當你一輩子的司機都行。”我鎖上門,和她並肩走到院子,趕往了城西郊區的鄭村。
我一邊開車,一邊浮想連篇,求助於應雨南就算沒成功也不損失什麼,萬一成功了,將少走很多不必要的彎路,有了暗示我的精神師的容貌、聲音等特徵,再請市局的神筆馬良復原肖像,透過掃描系統來鎖定對方的資訊,除非是一隻黑戶,否則必將浮出水面。然後把李元輝的記憶恢復,五十年前的極案1一破,嘖嘖,美不勝收!
“凌宇,你笑的這麼酸爽,想什麼呢?”林慕夏眼中透著疑惑。
我神色一正,道:“沒事,沒事。”
林慕夏擰緊眉毛,她提示的說:“我想說的是,你走錯方向了,剛才那個岔路口你沒拐……”
“啊?”我急忙一個急剎車,望向窗外的景色,確實走錯了,於是調了個頭,返回拐入那條通往鄭村方向的路口,這一路沒敢再分心。花了兩個小時,夜色如墨時總算抵達了目的地。
寧氏診所的門緊閉,一抹燈光透出了門底的縫隙。
還好裡邊有人,我推開車門,敲動門板道:“打擾一下,應兄在不在?”
“門沒有鎖,進來吧。”門內傳來了一道應雨南虛弱的聲音。
我拉開門,看見他趴在桌前,病懨懨的模樣,我詫異的道:“應兄,你生病了?”
“偶感風寒,最後一瓶水傍晚時給二花她媽掛了,我只能吃點藥撐到明天進城了。”應雨南脫力的道。
林慕夏走上前,她關心的問道:“不是還有中藥嗎?”
應雨南低弱的說:“我一個人煎不了……喊了半天二花也沒把她喊醒。”
“沒事,把方子和火候說一下,我們幫你。”林慕夏拉開手包,取出了紙和筆,她笑道:“這也趕巧了。”
她把方子和注意事項寫好,跑到後屋煎藥了。
我疑惑的說:“應兄,你額頭燙的這般厲害,臉色白的嚇人,貌似不是一般的風寒。”
“是普通的感冒。”應雨南猶如蚊子般說道:“今天村裡一個人來瞧病,結果把我傳染了。我這身體有個特點,一般情況下不容易患感冒,一感冒就病的厲害,不容易好。上次感冒的時候,還是六七年前,自身的抗體好久沒更新了。”
“汗……我還以為是禽流感呢。”我放下心,坐在他旁邊等待林慕夏煎好藥。
過了半個小時,她端著一碗藥湯放在桌上,此刻應雨南已經昏睡了,她無奈的說:“凌宇,你把他扶到床上,把藥一口口的吹涼喂入他嘴裡,蓋好被子,今晚咱不走了,等明天早上他好轉了再決定。”
我排斥的說:“一個大男人,給另一個大男人吹,感覺有點怪怪的。”
“那我把藥湯吹涼,你願意?”林慕夏挑眉問道。
“汗,還是我來吧。”我醋意滿滿的把應雨南扛到裡屋的床上,接過旁邊林慕夏端來的碗,伺候完應雨南,我和林慕夏退離了裡屋,一人霸佔了一張診所掛水用的床,很快進入了睡眠狀態。
……
天亮的時候,裴奚貞打來的電話把我驚醒,按住接聽,我迷糊糊的道:“頭兒,何事?”
“刨錛隊昨晚把一戶在城南東柳村外的一家四口,滅門了。”裴奚貞停了數秒,他憎恨的道:“這家人的男性死者,是我警校時的同學,上學時玩的比較好,畢業了他沒分配到想要的職位,索性回家種田了,我想接下刨錛隊的案子,把手頭上捕風捉影的精神師放一放,你覺得如何?”
我瞬間恢復了清醒,“等下,我問問林慕夏的意見,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