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塗好藥水,被蔣天賜載回逐鹿小區,他把精疲力盡的我扛入我家往沙發一拋,朝老爸憨笑的彙報道:“今天魔鬼式訓練效果已經很明顯了,快有我三分之一的戰鬥力。”
“年輕人,就該多錘鍊錘鍊。”老爸笑呵呵的道。
老媽撫摸著我青腫的臉頰,她嗔怒的說:“他是你的兒子,不心疼啊?”
“慈母多敗兒,阿宇錯過了凌家爪的歲數,現在有兩個戰將幫忙訓練,何樂而不為?”老爸一本正經的道:“雖然說現在這個時代,能憑藉智慧與科技立於不敗之地,但很多時候,武力仍然是決定命運的因素,況且我們這一職業,沒有過人的武力值,怎麼能保護好腳下的土地和自己的家人?”
“爸,您說的對!媽,我不想那次樹林的事情再發生。”我唏噓不已的道。若是09年的我能有今天的武力值,對付楊斌將手到擒來,不至於如此驚慌失措,差點栽了,虧了僥倖有老媽拿石頭把他砸暈。
像寧疏影,偶爾犯二,他卻是絕對的武力來碾壓犯罪分子,孤身入紙醉金迷戰凌Q,深入侯爺的工廠斷三十大漢手腳,搗毀人販子窩點,他跟蹤過的重要嫌疑人不計其數,斷過別人的手腳加起來可以繞D。I。E三圈,沒有一次栽在過武力這方面,不過人無完人,他的弱點是致命的情。但不可否認,他確實能保護好在乎的人。
連蔣天賜也是一樣,憑藉絕對的武力,數次險死還生,化險為夷。
我不想再發生明明可以拿下敵人時卻因為武力值的不夠,導致滿盤皆輸,這時候就算有再高明的手段,全是虛的,對方根本沒有施展的時機,因此,我漸漸的愛上了魔鬼式訓練,每一次都榨乾自己最後一點力道,甚至,每一次訓練結束,我都感覺像死過一次。
……
初五的清晨,我起了個早,滿血復活,身體的疲態消退,我神清氣爽的做了幾組訓練,這時發現窗外下雪了。今年溫暖較於往年同比偏高,整個冬天僅下了幾場小雪而已,這也是東街湖畔的公園為何老年人像往常一樣聚集玩樂的緣故。
我接到了林慕夏的電話,她關心的問道:“聽說昨天寧二貨把你虐的挺狠,怎麼樣,今天還能站起來不?”
“那個……你問的‘站起來’,指的是我還是我的小傢伙?”我打趣的道。
“滾開,沒個正經的。”林慕夏笑罵了句,她指示的說:“打車來我家小區,我們今天去個神秘的地方,拜訪一個人。”
我好奇的道:“拜訪何方神聖?”
“狗王。”林慕夏呵氣道。
“城北的狗王?”我懷疑自己聽錯了,詫異的道:“可是與摘星手、長孫如玉、匡正齊名的江湖前輩?”
“難道還有別人能擔得起狗王的稱號?”
“呃,你是怎麼獲得他地址的?”我匪夷所思的說:“好像這狗王來無影去無蹤。”搞到城北狗王的所在地址,跟搞到摘星手、毒王的家在哪兒是一個級別的難度,有多難可想而知。
“我昨晚幫老媽收拾房間,發現她有張狗王的特質卡片……”林慕夏停了數秒,她鬱悶的道:“大哥,注意電話費啊,快十分鐘了,你趕緊來接我吧,到時候當面說。”
“遵命!”
我穿好衣服,跟老媽說了句不在家吃早飯了,然後跑到院子的車前,鑽入發動,趕往林慕夏的家。
沒多久,副駕駛上多了她的身影。
“繼續電話裡沒說完的說。”我期待的道,胃口被吊的滿滿。
林慕夏抖乾淨髮絲上的雪花,“我跟老媽聊了這事,她說狗王跟她算是一個朋友,只是有段時間沒聯絡了。”
“這得有多久沒聯絡?”我擰緊眉毛道:“千萬別說N年前,俗話說狡兔三窩,狗王神秘的人不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