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但折騰了一天夠累的,想事情的時候不知不覺睡著了,直到凌晨三點一道急促的鈴聲把我驚醒,睜開眼,我握住手機,顯示情報科來電,我按下接聽,迷糊的道:“卜姐,有下落了嗎?”
“有了。”卜箋簞“呃”了片刻,她解讀的道:“這個單號A452163987的包裹,來自於巴西的繁華城市巴西利亞的工人住宅區,法蒂瑪聖母院旁不遠的租住屋,這個定時包裹是一個聽聲音像年輕的女性,放於門前的箱子中,並壓了費用,收件方地址,透過電話的方式告訴快遞員,三天之後雙方無需進行聯絡來取件,如果期間她主動打電話了,就取消這次的郵寄。不過此後該號碼就打不通了,預約好的日子來了,快遞員將包裹取走並郵寄到了你家。嗯,暫時查到就這麼多了。”
“謝謝卜姐……”我放下手機。
巴西利亞在巴西的地位相當於華夏的京城,也是巴西的第四大城市,我聽完滿頭霧水的,凌Q千里迢迢跑到地球的另一端,她究竟所為何事?難道想解決的目標居住於此?還有,她是怎麼跑到巴西的,為何一點記錄沒有,她離開了數月之久,事發時不到五天(跨國快遞兩天,加上約的三天)拖到了五天前才決定動手,看來凌Q是精心準備了兩三個月。
我沒了睡意,眼角瞥見衣櫃旁,若水手裡拿個抹布倚在櫃前睡覺,這丫頭……我走上前把若水推醒,她迷瞪的問道:“凌宇,什麼事?”我探手拍了拍她的臉蛋,“醒一醒,我問你個特別重要的問題?”
“???”若水眼中閃動著碩大的問號。
“凌Q生前……哦不,呸。”我見她眼淚欲要奪眶,急忙改口道:“她在離開咱們家之前,有沒有和你提過關於巴西的事情?”
若水隨口而出道:“巴西烤肉嗎?”
“別的呢?比如說巴西利亞這城市之類的,再具體點,工人住宅區,法蒂瑪聖母院。”我刨根問底的道。
“想不起來了。”
若水輕輕地搖頭,她極力的在腦海中檢索,忽地眼睛一亮道:“對了對了!Q姐還是紙醉金迷的一姐時,提過有一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人跑路了,好像去了美洲。是南美還是北美就不清楚了,只知道這人跟我們紙醉金迷的戰略伙伴有關係。”
我驚愕的道:“紙醉金迷的戰略伙伴?難道是天南市的D組織?”
“是的,我們可是撐起了D組織大半的財政收入來源。”若水唏噓不已,她低頭哽咽的道:“現在……物是人非,坑皇坑了自己被Q姐了結,黑皇與星嫂葬於猛獸之口,麻妃前段時間聽Q姐說輔助過食顱狗作案,身為紅後的Q姐,已經……已經……”
我疑惑的道:“那你知不知道此人為何被她恨的牙癢癢?”
“不曉得。”若水只顧著哭了,很快便淚流滿面。
“哦……當時你級別低微,我現在去問問芷昔。”我站起身正要往外走,沒一步便走不動了,若水探手拉住我的褲腿,“凌宇,不能說。”
我莫名其妙的道:“嗯?為何不能?”
“忽然問這個,芷昔姐肯定懷疑的。”若水鬱悶的道。
“哎,這節骨眼了,還不趕緊問清楚,芷昔和老蔣的幸福固然重要,凌Q也一樣啊!”我心頭抱有幻想的說:“根據我掌握的訊息,這定時包裹只是三天內凌Q沒有跟郵遞員打電話說取消而已,未必是栽了,興許只是有急事呢?不僅如此,就算落入了對方手中,也未必死了,早點搞清楚,興許還有一絲解救的生機,往好了想,她被限制住了行動。”
若水的眸子折射出希期盼,她死灰復燃的說:“真的嗎?”
“嗯,吉人自有天相,凌Q當初能‘死而復生’,表示她命好,換命差的來說,比如像我這麼倒黴的,沒準早被拉到火葬場化成灰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