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依然有殘餘的枯葉殘片黏在口腔和喉嚨,難受極了。
“想不想再體會一次?”我追問道。
紅軍步兵邊咳邊搖了搖頭,他憤恨的說:“我要告你們!”
“戰場上,勝者為王。”蔣天賜怒目而視,他兇巴巴的道:“如果現在不是演習,你就是戰俘,我等虐之,殺之,還有機會告?”
“唉。”紅軍步兵縮了縮脖子,嘆道:“說的對。”
蔣天賜的眼神緩和,聲音透著憨氣,“識趣就好,你的名字、職位。”
“封天恆,二十九師第三旅六團團長。”他不甘心的道。
老蔣點了點頭,“你領著二百多人潛伏在這兒的目的何在?”
“端你們藍軍的老窩。”封天恆道。
“紅軍知道我們指揮部在哪兒?”我聞言一愣,手搭在對方的肩膀,“從哪兒得的訊息,如實說哦,現在你已經叛變了。”
封天恆矢口否認道:“不清楚,我們三旅和四旅一共派了五個團,分別在各個地段搜尋紅軍指揮部,哪想老子運氣真差,剛到前線連腳還沒歇,就被人擊暈了。”
我們仨同時鬆了口氣,封天恆是誤打誤撞盤踞於此,並沒有關於指揮部準確的情報。忽然,附近傳來了槍炮射擊的聲音,子彈很密集,砰砰響了幾分鐘便銷聲匿跡。
“估計打起來了,我去瞅瞅情況。”
寧疏影鑽進了樹林,過了二十分鐘,他匆匆的返回,“快走,兩軍交了火,藍軍掛了半數,大概近百名紅軍陣亡。現在剩餘的藍軍正在往這邊趕。”
“凌宇,把這裡的戰鬥彙報給裴兄。”蔣天賜一掌擊在封天恆的後脖頸,將之弄暈了扛在肩膀,“咱撤離B區,沿著B3、B5,往D區前進。”
藍軍指揮部設在B區,那紅軍指揮部同在B區的機率極小,但存在一點可能性就不能輕易放過。蔣天賜分析了B3和B5點比較適合設定指揮部,我們撤往D區的同時,沿途特意在這兩個點搜過,一無所獲。地形圖上的B區被老蔣打了特大的紅叉。
D區為低谷,共有四個交火點,我們趕了一天路,途徑D1、D2,這兩處的確發生過戰鬥,但早在我們趕來之前,戰鬥就已結束。我心中不禁佩服起老蔣,他的戰略分析能力太強了。
深夜時,封天恆醒來,我們便放棄了趕路,找了個隱蔽的地歇息。
“你知道紅軍指揮部在哪一帶嗎?”老蔣攤開地形圖,擺在他面前。
封天恆瞧見這份畫了密密麻麻符號的圖紙時,登時臉色變綠,他敬畏道:“大塊頭,你上的哪所軍校,我想拜你為師。”
“家窮,沒上過學。”老蔣淳樸的道,“回答我的問題。”
“我區區一個團長,能知道那等機密?”封天恆苦澀的笑了笑,“起碼得是師以上的存在才能給你答案。”
“那……留著你也沒用了,再見。”蔣天賜憨聲道,他的大手重重擊在了封天恆的感應裝置,對方身上冒起一股煙,宣告陣亡,脫離了戰鬥。
封天恆自此成為與這次軍演無關的角色,臨走前留了老蔣的手機號。
軍演的第三天,D。I。E三人小隊潛行過D3、D4點,經過D3的時候,前腳剛發生過戰鬥,我們後腳就到了,撲了個空。待到了D4點,我們險些被埋伏已久的紅軍堵個正著,所幸老蔣當機立斷,與寧疏影殲滅了近二十人的紅軍小隊,突圍而出。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在D區徘徊,寧疏影抓了2個團長和4個營長,大多數被老蔣以“枯葉配嫩枝”的方法致使對方折服,但有一個例外,二十九師第四旅一團的團長胡大力,極有血型,差點咬舌自盡,老蔣一看快鬧出人命了,趕緊觸發胡大力的感應裝置。
審問過其它五人,得知D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