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喊兩聲我就要跑得屁顛屁顛的,那一頓還是先留著吧,我得去趟醫院,今天我乾兒子出世呢。”
喬明月接著問了幾句,“行,那改天吧,來日方長嘛。”
唐宋對喬明月的印象一般,這個女人給他的直覺是不夠真誠,太矯情而且應該有很重的私慾。這不一定準,但唐宋向來相信並且尊重自己的直覺。所以把暫時她歸劃到“為了自己可以出賣別人,甚至可以脫褲子”的一類人中。也許是受了海紅霞耳提面命的影響,可海紅霞現在“從良”了,把海視交到她手上,這兩年她是海視的老總,海視境況維艱雖然有其他的原因,但喬明月多少脫不了干係。唐宋剛來,也懶得去想這些了,下班後,他直接去了醫院,蔡江川正陪著王語嫣逗著出世才二十個幾小時的兒子,看到他來,笑道:“來!來!看看你乾兒子,我靠!這傢伙好像還不認識人,你可以過一下幹不幹溼不溼的癮。”
王語嫣頭上戴著頂帽子,嗔笑道:“什麼幹不幹溼不溼?你給他轉正得啦。”
唐宋笑道:“哈哈,轉正的夢老唐可不敢做,江川手中那柺杖可是葷素通吃。對了,準備叫什麼名字?孃的,名字就像是男人的老婆,可不能太寒磣,尤其是我的乾兒子。”
蔡江川點頭,“老子也這樣認為,呵呵,還沒定呢,想了幾個,你看哪個可能會比較名留青史?”接著說出幾個名字來,蔡吾制,蔡秋山,蔡赫,蔡隱。
“蔡吾制,吾用天下之用為用,吾制天下之製為制?”
蔡江川笑道:“正是這個意思。”
王語嫣不答應了,“這名字太難聽哩,吾制,不好。”
唐宋又說:“蔡秋山,經起秋毫之末,揮之於太山之本?呵呵,江川,你準備將來讓你兒子成為蒙哥馬利第二啊?盡整些兵書上玩意兒。”
王語嫣不知道,“老蔡,不行!我兒子我說了算,這兩個都否了。”
“那蔡赫呢?”
唐宋說:“蔡赫?哪個赫?”
“當然是《詩經&;#8226;衛風&;#8226;淇澳》裡有斐君子那個赫。”
“瑟兮僴兮,赫兮喧兮。呵呵,威儀莊重而嚴肅,品德正大而光明,這個還不錯。”
王語嫣這次沒表示反對,“那蔡隱呢?”
“蔡隱?呵呵,怎麼聽起來像彩印啊?彩色列印,呵呵,印鈔票。”
王語嫣唸了一遍,也笑了起來,“是怪怪的,隱是什麼意思啊?”
蔡江川笑道:“這是《中庸》裡的一句話,君子之道費而隱。意思就是君子之道講究的是廣大精微,縱橫捭闔。”
最後王語嫣英明神武的拍板,小傢伙的大名就叫蔡赫,小名川兒。
唐宋笑道:“呵呵,大小呼應,相得益彰。”
蔡江川在睡著的蔡赫臉上親了一下,“那就蔡赫吧,呵呵,只是這川兒聽起來像喊我,這小子從現在就開始佔他老子的便宜了。”
王語嫣的爸媽在武漢,唐宋來前剛走一會,蔡江川上次回了趟老家荊州,和他離婚又各自成家的爸媽關係似乎有所改善,在王語嫣的要求下,也打了電話回去報喜了。唐宋在醫院呆了近一個小時才離開,路上想起蔡江川的精明灑脫,為兒子取個名字卻大費周章,不禁笑了起來。
兩天後他帶著為柏科搞的那個策劃案再次面見廖國華,這份文案是昨天從設計部拿到手的,晚上他自己又潤色了一番,質量並不是很高,但這不是最重要的,廖國華要的也不是這個,否則他也不用來了。
廖國華在開會,唐宋等了大約一刻鐘,廖國華請他進去。先把策劃案過了個目,“嗯,這個東西我先留下,這樣吧,唐主任,今天中午沒時間了,晚上我們在洞庭春碰頭吃個飯,我想聽聽你的高見,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