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比南方一年能收兩三季,但也解決了不少軍糧問題。”
“又不是你領兵,操心操得這麼樂,有毛病!”樓江槐暗自嘀咕,看見道兩旁房舍儼然,渾不似幾年前困頓不堪的泥草低屋,一別數載,如今煥然一新,讓人感慨不已。
“農墾的兵士住在五里外,閒時也會到各村走走,都是離家在外的兒郎,不能回家幫父母分憂,就把勁兒都使在了這裡,幫著各家各戶劈柴挑水,繕房葺屋,牧馬餵豬,大小農作,居然也幹得勁頭十足。”樓三哥仰望一片碧空萬里,澄澈悠遠,微微笑道:“不打仗,總是好的,閒賦耕作比沙場立功更得百姓意,他們寧願徵走的親人在他鄉種地,也不願其上戰場拚殺有去難回……”
“哦……我的牙!”徹底酸倒。樓江槐捂著腮愁眉苦臉,“老三,你別這麼酸成不成?兄弟受不住啊。”
“聽哥哥感慨是你有福氣。”樓三哥笑捶他一拳,扯過樓江槐的馬繩往左邊岔路上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