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大片擦傷,右手手背傷得最重,上面除了血,傷口上還沾了不少深褐色鐵鏽渣子。
醫生給祝城淵清理好傷口,淮煙又帶他去醫院打了針破傷風。
淮煙一直握著祝城淵沒被紗布包著的手指,祝城淵的手很燙,還在發抖。淮煙知道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應激後的生理反應祝城淵控制不住,他越想停止,手指抖得越厲害,最後只能更緊地回攥著淮煙,手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他也感覺不到疼一樣。
這是祝城淵第一次這樣失控,淮煙還在想祝城淵說「淮煙你別怕我」時的眼神——
淬了火,冒著幽藍的光,快要滅了,但還強撐著。
鄧景榮還在醫院,人雖然已經從重症監護室出來了,但還沒醒。
祝城淵除了手上,其他地方沒什麼傷,但淮煙還是強制性要求他住院一個星期,對外宣稱祝先生受了驚嚇跟刺激,需要靜養,同時拒絕見客。
祝城淵出院之後,安防局的人才去淮煙家,問祝城淵關於那天縱火案的細節筆錄。
祝城淵說,那天晚上他把鄧景榮叫到門邊,因為天很黑,鐵絲伸出去勾住了他的褲子,這招非常被動,而且發揮空間有限,他也不過是想試一試,成功機率很小,所以很快就被鄧景榮發現了。
鄧景榮看出了祝城淵的意圖,左手一把握住鐵絲頭,右手得意地掏出褲子口袋裡的東西給祝城淵看,確實有一串鑰匙,還有一個用來點火的打火機。
祝城淵的視線落在打火機上,那個打火機就是用來點火的,祝城淵手臂瞬間發力,生鏽的鐵絲直接穿透了鄧景榮的左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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