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雋霆……你之前沒談過戀愛嗎？我是說高中、大學那會？”
“一定要談戀愛嗎？”男人一本正經反問，“說出來你可能不信，跟你……妹妹那是我第一次。”
高中課業並不輕鬆，特別是他就讀的貴族學校，都說富二代愛玩，其中確實有這種情況，但也有人拼命學，為的就是讓心裡的自卑感少一點。
霍雋霆剛被霍家領養時其實並不輕鬆，他無法融入那樣的家庭。
他也曾被人嫌太土，不夠聰明，為了超越，他沒少吃苦，挑燈夜讀是常有的事，有次甚至還太累進了醫院。
一份耕耘一份收穫，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的成績從極差慢慢變得不錯，高中提前畢業不說還被國外眸著名學府錄取。
也是給自己的養父長臉了不少。
到了大學課業就更加繁重，讀了研究生後整個人就是陀螺，除了照顧好自己，自己的功課不落下，還得幫自己的老師做專案，忒忙，至於感情……
那時候確實有姑娘向他表白過，還不止一個，也有藉著酒意大膽爬床的，那種事在國外很常見，只要有衛生常識就行。
不過，他當時並沒興趣。
“你跟我妹妹第一次？”原雨萌覺得這話真是膈應人，“這裡有酒嗎？我要喝酒。”
霍雋霆知道她是曲解了他的意思，忙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的第一次是……涉及男女感情。”
“這個時候喝什麼酒，不準！”他看了眼那個完全進入的衛生間，“要不你先洗洗休息會兒？”
原雨萌朝他瞪了眼，然後開始在小套房裡亂找，果然在櫃子裡找到了一個吧檯，裡面有咖啡，還有啤酒、紅酒，以及白酒——
還挺齊全。
她拿出一罐脾氣拉開，朝嘴裡灌了兩口，藉著熱烘烘的熱意，問：“霍雋霆，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我妹妹……原雨希……到底做到哪一步？”
他膈應她跟葉箏，其實她也非常膈應他跟原雨希。
但凡涉及男女感情，這不可能不在乎——
若不在乎，那肯定不是真愛，都是扯淡、耍流氓。
☆、第714章 滿腦子都是葉箏
霍雋霆被問的徹底石化，他感覺身上結了一層寒霜，但心裡又非常高興地想，她都這樣問了，那他是不是也可以反過來問她——
她和葉箏到了哪一步？
想到此，他又覺得自己暗戳戳的小心思太小氣了。
“我和她沒事。”霍雋霆回答得很乾脆，甚至於是不帶遲疑，“我和她之間的事……是不是讓你膈應了？雖然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但確實是姐妹。”
他之前跟妹妹不清不楚，現在又跟姐姐——
若換成他，他也會覺得膈應難受，心裡會憋著一股氣，無處宣洩。
想想，還是他太混蛋了，開始的時候沒有認出她來。
“說不膈應是假的。”原雨萌涼涼一笑，“你不知道當時我心裡有多難過，後來想想可能是因為我們都變了，在孤兒院的時候我還小，再見面卻是二十幾歲的年紀，你怎麼可能把我認出來，所以我……不怪你。”
她不知道這話就是一把刀，將他颳得裡外都疼，心臟裡像是被人扔進了無數玻璃渣，那些渣子在裡面不斷亂竄，讓整個心臟都變得面目全非——
霍雋霆想，他確實沒認出來，可有人卻將她認了出來。
世界上最痛的事莫過於此。
“萌萌。”他壓著心裡的痛苦，“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還記得小時候在孤兒院裡養病的病少爺嗎？”
“……”原雨萌喝了酒，再加上那時候她本就小，記憶其實並不鮮明，“不記得了，孤兒院裡還有少爺？”
“當時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