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她陪在他身邊十二年，竟然還不如一個才遇上的人？
或者他們早就“暗度陳倉”很久，只是他從未跟她挑明，現在才準備和盤突出？
林雪兒不知哪種可能性，她現在腦子亂成麻繩，只知道她不能讓他離開她，就算死也要死在她身邊，到了陰曹地府，他穆湛庭也只是她林雪兒的男人，其他人休想染指分毫。
“所以就是因為他嗎？”林雪兒眼神空洞的問。
穆湛庭身子虛弱，世上大概沒有人中毒還能瀟灑恣意的，“是、也不是，在他出現前我就想甩了你，但你真的讓我……有點頭疼。林雪兒，有時候我覺得你更像男人，脾氣太犟了，明知道跟我這個隨時赴死的人沒結果，偏偏還死賴在我身邊。”
“你們女人不都喜歡找個值得託付終生的人嗎？你覺得我像是那種男人嗎？”
“……”
見她不吭聲，穆湛庭勉強撐起身子，又費力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