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老頭兒說著,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後很認真地解釋道:“或許是我的表述有問題,它確實以你的魂力供養自己,但是,這不是吞吃,是共融,讓一個靈魂寄宿在另一個靈魂裡。”
“那,有沒有危險啊。。。。。。”一聽這話,我就尷尬了,卻沒想那陳老爺子突然笑了起來,“危險?哪有什麼危險啊,傻小子,你要知道這是天大的福分啊,這靈魂的共融就好比果樹的嫁接。在你的靈魂上割開一個小口,再將另一個比你強大千百倍的靈魂鑲嵌進去。這樣一來,你和它就是一體的了,從此之後,你就是他,他就是你,當你遇到危險自然會得到它的幫助。”
“臥槽。。。。。。”聽他這麼一說,感覺好彆扭,這就好像把一個爺們跟你捆在一起,吃飯上廁所都必須一起去一樣。兩個靈魂佔用一個軀殼,再大的好處也有點不太方便吧。別的不說,跟自家媳婦親熱一下都像是被人佔了便宜似的。。。。。。這,太蛋疼。
“它是一個人,對麼?”越想越糟糕,我一臉鬱悶地問他道。
“不算。”陳老爺子說著,好像也挺糾結,等我再追問下去,他卻以“天機不可洩露”為理由非常惱人地閉嘴了。
見他如此,我悻悻地一撇嘴,不過,聽他那意思,這事兒鬼鬼那妮子應該有所瞭解。說來也奇怪,她一個丫頭片子從哪兒知道這麼多事情呢?她自己說是看書看來的,可我從未在鐵樓之中看見幾本真正意義上的古書啊。
不過鐵樓不小,又頗多禁忌,說不定哪個鎖著的房間裡真就藏著一個令人咋舌的圖書館呢。等這單子事情做完,我就去問問她,以本大爺的聰明才智,就不信制服不了那個笨笨的小妮子。。。。。。
正尋思呢,卻見一直沒插話的九爺跟那老頭兒攀談起來,東拉西扯地套套近乎,老頭兒緩緩地站起身又將我們讓進了屋子裡。
九爺也沒推辭,跟在他的身後。
那個帶著墨鏡的陳老爺子,拿著菸袋,揹著手,就那麼溜溜達達地走在前面,可他一個瞎子,不用扶來不用摸,就那麼抬著腦袋馱著背徑直走過前門坎兒,看那樣子,比我這輕度近視的苦逼孩子走得還輕鬆呢!
跟在後面瞠目結舌,我就在想,這老頭兒逗我呢吧,他真瞎假瞎啊!?
後來才知道,陳老爺子是真瞎。
可**的**體相同,牛逼的人卻各有各的牛逼。陳老爺子的拿手絕技是心算和感覺,這人能從腳下的路線推算出兩地的距離,還能在完全打亂路徑的情況下輕輕鬆鬆地還原一個點。通俗一點講,在他的腦袋裡有一張地圖,從炕頭兒到廁所走上一次,他就能在那個地圖裡標註兩個點。這兩個點標註之後,不管你讓他彎彎繞繞地改變多少路線,他都絕不會輕而易舉地掉進茅坑裡!
要知道,能做到這一點的人,不僅智商要高,而且心理素質一定要好,正所謂“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對於他來說不丁點的錯誤都是很麻煩的。
當然,陳老爺子的本事不止這麼一點點,除了心算之外,他還有一手更牛逼的東西叫感覺。
據九爺說,這老頭兒能在自己的身邊張開一個“域”,在這個“域”的範圍內,一草一木的變化都逃不開他的感知。這就好比一個極具穿透力的雷達,也就是說,在可以探知的範圍內他擁有一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眼睛”。
九爺說,他小時候跟這老頭兒呆過一段時間,那時候窮,沒錢買吃的,這老頭兒就經常帶九爺去人家刨完了的莊稼地裡去撿地瓜,撿花生。
你想啊,那麼困難的時候,種莊稼的人能捨得丟下口糧麼。所以,當時的莊稼地都讓人裡裡外外地翻了很多遍了。在人家收割之後,很少能撿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這陳老爺子就不一樣,藉著自己那強大的感知能力,他可以很輕鬆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