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沒辦法呀!”蔣青不以為然,“論起來,福王殿下是長輩,白哥兒被他抱得一抱也沒什麼。”
“怎麼會沒什麼?白哥兒都十二歲了,算不得小孩子,被人抱了可不是小事。”蔣玄哼一聲道:“自打今春開始,白哥兒抽條似地長,樣子比以前還要好看些。桐哥兒他們怕是疑心著,這才把白哥兒推水裡去,想試探一番的。若他們知道白哥兒是女娃,白哥兒今晚被福王殿下抱走之事,還不成為笑柄?”
“這也是!”蔣青皺皺眉,抬頭道:“咱們雖壓不住他們,還有福王殿下呢!退一步說,真傳出什麼了,索性就讓白哥兒作了福王妃,大家就沒話說了。”
“作福王妃?”蔣玄權衡一番,倒是認為顧元維還配得上蔣白,頓一頓道:“這倒是一個法子。”
蔣白這會送走莫若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覆去翻來,一時相者莫若慧說一定要顧元維負責的話,一時又想起顧元維說要她負責的話,心緒難寧。嗚嗚,我掉下水那會,哥哥和青哥兒都趕到了,本來會護著我不讓桐哥兒他們亂瞧的,偏福王殿下多此一舉,伸手就把我抱走了。現在好了,搞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辦!!
蔣白本來不覺得這個事多麼嚴重,被莫若慧一分析,這才知曉當眾被男娃抱了,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若不嫁這個人,以後的名聲就毀了。現下越想越恨把她絆下水的沈天桐和顧秋波,只用手掐著枕頭邊,似乎那枕頭是沈天桐和顧秋波的脖子。
顧秋波這會趴在枕頭上,倒真個覺得脖子有些痛,卻顧不上脖子,只不斷想著蔣白掉下水的情景。因用手捶枕頭,嘆了一聲,唉,白哥兒要是女娃該多好啊!瞧那身段,瞧那俏樣子,不作女娃可惜了。待脖子幾乎僵硬掉時,顧秋波這才翻過身來。
守在外面一個侍女聽得動靜,忙拿了一把扇子過來,坐在床邊給顧秋波扇了扇。見顧秋波眼睛亮的可怕,一時垂下眼,屁股悄悄朝顧秋波那邊挪了挪。蜀王都十四歲了,還沒召過人,若自己成為他第一個女人,以後還有誰敢小看自己?
顧秋波察覺侍女揮動扇子的手離自己越來越近,慢慢伸手握住侍女的手,卻猛的奪下侍女手裡的扇子,揮手道:“出去,我自己扇!”
見得侍女哭著跑了,顧秋波不以為然,怎麼一有侍女靠近,自己腦海裡就浮起白哥兒的影子,莫不成自己喜歡上白哥兒了?可,可白哥兒是男娃呀!
沈天桐同樣糾結萬分,這會皺眉想著當時蔣白掉下水,顧元維忽然趕到,不待他們仔細瞧就抱走蔣白的情景。越想越頭痛。唉,外間傳聞福王殿下喜好男風,他要是看上了白哥兒,白哥兒怎麼逃得過?不行,我不能讓福王殿下糟蹋了白哥兒!得想個法子絕了福王殿下的念想。
各人轉動心思時,顧元維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出神好一會。一時把手從腦後抽出來放在胸口,嘴角浮起一縷笑意,手指因無意識揉了揉胸口,待胸口某顆敏感小紅豆凸成圓粒狀以呼應時,顧元維怔了怔,忽然嘿嘿笑起來,自語道:“小白白,你碰了我,可要負責啊!”
人生啊人生
“負責個屁!”蔣白直翻到半夜,還是毫無睡意,平生第一次失眠了,不由坐起來發呆,一時用腳趾頭狠狠的揉著床欄邊,差點仰天長嘯了。嗚,除了和福王殿下談婚論嫁,還有其它法子沒有?
折桂睡在側室,聽得動靜,忙披衣起床,進來問道:“白哥兒,是不是渴了?要不要倒一杯茶喝?”
“折桂,你也睡不著呀?太好了,進來陪我聊聊天吧!”蔣白揉揉眼睛,拉折桂坐在床沿上,嘆口氣道:“我忽然想起一個故事,覺得很傷心,一傷心就睡不著了。”
“什麼故事?”折桂詫異了,白哥兒居然懂得傷感了,這可是奇事。
“是這樣的,我在書上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