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四起,為了避免有些大臣產生不正之心,特意殺雞儆猴。”拉貝爾蹲下來,看著展飛,“您看,我把您關押在這裡實際上是在保護您的安慰。不然,您的身份肯定會被有心人挖掘出來,到時候必然招致太子爺的嫉恨。您可能還不太瞭解太子爺,他著實陰狠毒辣。您知道嗎,那個被凌遲的冒牌私生子,就是被太子爺生生用腳跺的半死的”
聽到這裡,展飛不由得身子一顫,帶動了身上的鐵鏈子跟著嘩啦啦響了起來。他怒視著這個巧舌如簧奸詐狡猾的太監,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展飛將臉扭向一邊,胸口劇烈的起伏,牽扯著琵琶骨上鐵鏈子造成的傷口,一陣陣撕心的疼痛讓展飛牙關緊咬,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
“你們普林提斯家族的血管裡都流淌著憤怒和恐懼,誒,不對啊,太子爺明明不是啊,然而他照樣也是暴躁易怒。這還真是有意思”拉貝爾看著展飛掙扎的樣子,大笑幾聲,轉身走出了牢房。
拉貝爾出了房門繼續向前走,來到了展飛想要逃出去的那個出口,站在出口旁邊的一個牢房門口。拉貝爾向著漆黑的房門裡望過去,依稀可以看到一個人蜷縮在牆角處。拉貝爾微微笑了笑,像往常一樣沒有說話,剛準備要走,裡面那個人開口說道:“怎麼,連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嗎”
拉貝爾先是吃了一驚,然後抑制不住的謙卑地說道:“呵呵,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說的”話一出口,拉貝爾才發覺自己在面對他的時候,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就算強迫自己挺直了胸膛,說起話來依然覺得底氣不足。
“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牢房裡的男子從角落裡挪動了幾下,“太子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
拉貝爾點了點頭,“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來,江南家族的那種病態基因還真是可怕”
“的確如此”拉貝爾小心翼翼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緊張起來,好像身在牢房裡面的那個人是自己似的。拉貝爾下意識得向後退了一步,離開牢房門遠了一些,“不過太子爺看起來非常的健康”
“我關心的不是他健不健康,他早點死了才好呢”牢房裡的那個人語氣一變說道,“這不是你們都希望的嗎”
“陛呃,這個,算了,不和你說了”拉貝爾猛地轉身逃離了這個地下牢房。
“那裡面關押的到底是什麼人”展飛側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確定拉貝爾離開之後,他才喃喃自語說道。
“這你還看不出來嗎”帕蒂索福冷笑一聲,“不就是當今的皇帝羅斯特嗎”
“神馬”展飛震驚地看著帕蒂索福,“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哼哼,”帕蒂索福翻個身面對著牆壁,“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拉貝爾貝里曼”
拉貝爾走出地牢,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回頭瞧了一眼地牢的牢門,扭頭快步離開了。拉貝爾回到宴會現場的時候,凌遲表演已經開始了。他站在會場邊緣,目光落在太子爺蒼白的臉上,為了能夠達到殺雞儆猴的效果,這個十歲的孩子也算是豁出去了。拉貝爾還是佩服起這個小孩子來,或許自己真的應該堅持站在他的陣營,即使和科隆有些不和。
說道科隆,貌似他並沒有來參加這次宴會,難不成太子爺又有了什麼新的動向拉貝爾想起來之前太子爺提到的要向半人馬座的梅耶爾斯航空港的薩繆爾德家族借錢的事兒,看來得加快此事的進度,不然夜長夢多,誰知道後面會出什麼么蛾子。而且半人馬座已經開始陷入混亂狀態,尤其是塞班星球,每個航空港的家族都在為自己打著如意算盤。
凌遲已經接近尾聲了,拉貝爾走到太子爺面前說了幾句話,然後離開了會場。他剛剛收到一個訊息,戴安妮已經控制了第三軍區,並且在海王星附近設下埋伏,伏擊了秦嶺家族的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