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這得看紹城是誰說了算啊。”半晌過後,紹明伸個懶腰,懶洋洋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於夢然眼光一閃,追問道。
“要是我老子做主,沒說的,就憑他跟義父結義兄弟的情分,絕對是鐵了心的支援莫城。如果是我做主,那麼就不一樣了。一來隨歌這妮子對莫家人沒什麼好感,二來我心愛的小舞親親可還在那人身邊呢,我總不能對她下手吧?中立最好了,誰也不得罪哦!”
“你想明哲保身?”於夢然目光閃動,端起茶杯遮住臉:“這麼說來,我們得想個法子讓你掌權才好,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誰要是不開眼的想要對付我老子,做兒子的二話不說,立即傾舉城之力來報復。”於夢然話音未落,紹明就冷冷的添了一句。
於夢然託著茶杯的手動作一僵。沒做聲,場面一時有些古怪。
“怎麼這麼安靜?”僵持中玄沁笑著走來,向大家告個罪:“不好意思,本王來晚了。”
鬆了口氣的眾人趕緊藉此機會跟玄沁寒暄,擺脫那種尷尬的氣氛。
玄沁看著於夢然:“怎麼見了孃家人不會說話了?是不是太激動了?”
於夢然就掏出了帕子拭眼角:“可是呢,妾身失儀,讓王爺見笑了,只是想起那些事,有些難過。”
玄沁輕拍她的肩:“都過去了,你放心,莫家欠你的我會幫你全部討回來的。”
其他人就有些不解,白劍飛納悶道:“王爺,夢然受過莫城什麼欺負嗎?”
玄沁愣了一下:“你們還不知道?”隨即就露出一副懊惱的樣子來:“看我,怎麼就說漏嘴了呢?”目光真誠的望著大家,“其實,我本不打算告訴大家的,畢竟這事不大光彩。”
眾人皆默然,在心裡腹誹:“裝什麼呀裝?你那個樣子分明就是在故意的說給我們聽!”
玄沁嘆了口氣,憐惜的摸摸於夢然的鬢角:“既然大家都想知道,本王就勉為其難的告訴大家吧。”
眾人,甚至包括於夢然在內,都悄悄的伸手按了按胳膊上起義的雞皮疙瘩。
這人怎麼就可以這麼的不要臉呢?
“當初夢然跟莫家二小姐,還有一位叫小舞的婢女一起設計捉弄雲墨,這件事兒想必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吧?那一回雲墨陰差陽錯之下,竟然**給了莫非政,破碎了美夢,從此就懷恨在心了。”玄沁慢悠悠的敘來,說著人盡皆知的事情,知道別人忍不住要抓狂了才扯到正題上。
“誰知那個雲墨的母親竟是有著巫族背景的。她母親在巫族的親人找到了雲墨,並傳了她巫術。而這個時候,正巧莫傾歌因為看上了軒離,想要悔婚,就找到了雲墨。”
“也不知道莫傾歌是怎麼知道雲墨的本事的,反正這兩個女人達成了協議,雲墨幫忙把張文琪抓到手,莫傾歌幫她把陷害她的人騙出來交給她處置。”玄沁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可是雲墨並不知道哪個才是張文琪,索性就把所有的貴公子們都給帶了回去讓莫傾歌來辨認。作為回報,莫傾歌把夢然騙了出來,害她落到了雲墨手上。”
眾人不勝唏噓,紹明疑惑道:“那她是怎麼到你手上來的?”
“說起來好笑啊,那個雲墨不是妾嗎?她就想讓別人也嚐嚐身份低下的滋味,竟然把夢然賣給了人牙子。恰好本王府上招丫鬟,她就來到了這裡。”
於夢然的幾位哥哥皆是咬牙切齒:“這個賤人,我必不與她善罷甘休!”
“不是吧?”白劍飛有些不明白,“買丫鬟大都是八九歲,十一二的小姑娘,她……”後面的話在自己表妹殺人一樣的目光裡咽了回去。
“人牙子怕她逃跑,又不捨得在她身上打出上來怕折了價值,這才一步不離的帶著她。結果她一進府就大聲求救,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