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起身快步下了樓。
不多久,八、九道菜上了桌,貞觀吩咐小二說菜夠了,不必再上了,於是師徒三人便埋頭苦吃。因菜的份量太足,凌空只吃了一大盤紅燒雞和一大碗酸辣老鴨湯,再吃了三大碗米飯後,便再也吃不下了。
三人酒足飯飽,慢慢地喝著茶,等待著蔣老闆打探訊息回來。
倒沒過多久,蔣老闆便匆匆地上了樓,喘息道:“打聽到了……應該是他們……大約在一個半時辰前就過去了……”
貞觀喜道:“是朝青城山方向去的吧!”
蔣老闆道:“走的是西面的大道,應該是……不過,他們跑得很急,應該是有敵人追趕!”
三人聞言面色陡變,齊都站起身來。
“他們跑過了沒多久,鎮裡又來了一幫人……應該就是追趕他們的敵人……那夥人還撞傷了一個呂老闆的夥計,他們卻並不理會,急吼吼地向西衝去了……鎮上的幾個差衙追了上去,不過沒多久就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據說那幫人兇得很,嚇得他們不敢再追了……”蔣老闆話還沒說完,就見貞觀師徒三人已快步向樓梯口走去。
※※※三人急匆匆地出了酒店,翻身上馬,馬鞭如疾雨般地抽打在馬臀之上,一口氣奔出上百里。
忽然凌空所乘的那匹馬脫力跪倒,凌空雙手一按馬背前躍,險險站定身形。但見那馬“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汗如雨下。再看貞觀和凌霄的坐騎,亦是汗流如注,步履沉重,於是俱都下了馬。
貞觀皺眉道:“連趕了一日一夜的路,別說是馬兒,就是我們都快受不了了!還是休息一下吧!”
大道旁是塊坡地,萋萋芳草之外連著一塊嫩綠的菜畦地,種著綠油油的萵苣菜。三匹馬兒邊走邊啃了幾口青草,就徑奔那菜地而去了,不一會兒,那塊菜地就僅剩下些光禿禿的短樁子了。
馬兒吃了萵苣,便都跑到坡下的水田邊去喝足了水,慢慢地跺步回到三人身旁。
“我也渴了,去找點水喝!”凌空站起身來,四下張望著搜尋水井,但這一帶卻並無水井,只好跑到那水田邊,準備捧田裡的水喝。
凌霄眼尖,見前面數十丈外的大道旁有處人家,大聲道:“師兄!不必喝那田裡的髒水!前面有處人家,我去討了水來喝!”邊說邊大踏步向那戶人家走去。
沿大道走了一段路,出了大道,沿著一條青草茵茵的小徑走向那戶人家。走到茅舍旁,忽見舍旁的翠竹林中栓著三匹馬,正低頭吃著乾草。凌霄思忖道:“看這戶人家一定很窮,怎麼會有這麼多馬?……不對,一定是別人的!”
想到此,便放輕了腳步,沿牆根躡手躡腳地鑽到茅舍左前方的一叢茂密的芭蕉樹下,透過青綠的芭蕉葉縫隙張望過去,但見舍前是塊曬坪,房簷下有三名年輕人,正坐在一堆乾草之上,低頭啃著餅乾。
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衣衫襤褸,手裡端著一個大粗碗,看樣子是盛滿了清水,怯怯地走到那三人身旁。
一個藍衣青年接過碗,抓了一把餅乾塞到那男孩手中,摸了摸他那凌亂頭髮的小腦袋,輕聲道:“謝謝了。去吧!”小男孩看了看手中的餅乾,喜滋滋地轉身走開。
藍衣青年仰起脖子,“咕嘟嘟”喝了幾大口清水,擦了擦嘴,將碗遞給旁邊的一個右腿裹著繃帶的紫衣青年。那青年喝了幾口,又將碗遞到身旁的一個左臂纏著繃帶的黃衣青年手中。
黃衣青年喝罷水,將碗放在旁邊,嘆了一口氣,道:“唐立兄弟,都怨我們負了傷,騎不快馬,累得你留下來照顧我們!”
藍衣青年唐立搖頭道:“唐邊,是兄弟,就別講這種見外的話!我們唐門子弟,哪有丟下受傷的兄弟不管之事?……你們放心,他們也有人受了傷,跑不了多快的!說不定,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