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之。
之前腦海中浮現的場景,那金芒之中的神光,所化神術正是出自於顓頊大帝,顓頊與共工本就有些仇怨,從遠古延續到上古,經此爆發又如何能收的住。
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也使得地皇一脈最強橫的共工被盡皆抹去,為了不會揹負罵名,共工就從治理水患的英雄,成了禍亂天下的罪人,更是被摘掉皇族的名頭,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惡神。
傲鷹心中只剩下一聲哀嘆,無論共工為何而戰,與帝命爭雄落敗之後,被冠上什麼罵名,也都是情理之中。
再加上有共工如此一來,也使得三皇之後嬌縱之名落實,五方大帝順勢而下,掃滅阻攔也就不會再師出無名。
有人看的清楚,大勢所趨覆巢之下豈有完卵,想要留住血脈,為兵為將守護皇脈血統……
都是曾經叱詫風雲守護人族的神,無論是皇還是帝,對還是錯,統御天下若是沒有手段,斷然不會留下諸多傳說,成王敗寇之下,故事的結局總是被勝者改寫。
共工征戰顓頊敗了,哪怕是當初有人相救,最終還是被抹去神光,而他只是三皇后裔眾多之中的一個……
天帝崛起大帝分隔天下,爭的是天下氣運,奪得的天地造化,民心人心天下歸心,為了這些……太多人付出太多,卻也是讓人族一代更比一代。
“貴客來臨我禺谷,不知有何貴幹?”一人身披虎紋精甲,目中精光直達內心,微帶驚訝的神色看著傲鷹。
在其周圍不過五六人,男女分站兩邊各有春秋,恭敬的站在說話之人身後,滿眼好奇的看著傲鷹,在他們左右凌空盤旋的雲梯一閃而沒,只留下一根筆直挺立的木杖。
傲鷹看清來人之後,伸手打一法禮,只是自報其名,舉手抬足之間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後伯上前與那此處鎮守之人相談,這才將傲鷹的身份言明,這才帶著傲鷹向谷中別處走去。
“師尊……那少年是什麼人啊?”見自己長輩對傲鷹禮讓,那少男少女之中有人心生好奇才問出生來。
“靈山白巫……鷹……你們後伯師伯此次外出,偶然遇到的,不過之前看他那實力,恐怕不在我之下。”
“怎麼可能!師尊那麼厲害呢,他看著也就與我們一般大小,怎麼可能會那麼強……”一女子驚呼之後很是不信。
“呵呵……你怎知他是少年?不是修行千百年的高人?靈山乃是聖山,白巫向來神秘,要切記人不可貌相。”那人看著傲鷹離去的身影有些敬畏。
卻說後伯帶著傲鷹向重地而行,沿途暗紅的地面靈氣逼人,附近山峰突兀宛若天險,傲鷹跟在身後,看向周圍時,不時發現一些崩塌凹陷之處,此地若非有人帶路,修為尚淺之人恐怕寸步難行。
“貴客……還請在此稍等,送在下前去通報。”後伯說罷之後,木杖在空中揮動,凌空畫符引得周圍生出漣漪,禺谷重地毅然也有護陣。
傲鷹站在一旁靜待,心無旁騖看著護陣,手指無規律的在空中輕動,地上暗紅的岩石,還有那多處深陷的地面,天下何時有逍遙,只在命中掙扎而已。
過了片刻一條從遠處蔓延而來的道路,從禺谷深處延伸到傲鷹面前,一聲厚重之音從內傳來:“還請貴客移步谷中。。。”
“不必了。。。晚輩前來並無要事,谷中乃是前輩養息之處,晚輩在此瞻仰即可,禺谷重地晚輩還是不便驚擾,謝過幾位前輩好意。”傲鷹站在護陣之外,顯得很是平靜的說。
這句話就連剛剛離去不久的後伯也是奇怪,傲鷹一路來此經到了這裡,卻不願踏入,禺谷之中幾位長輩,也是因傲鷹此話有些不解。
轉而片刻谷中一物飛出,一片青葉輕飄飄的從內而來,落在傲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