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發出一聲悲鳴,李翎卻沒有因我的恐懼而停止他緩緩的進入。
緊窄乾澀的下丨體在這樣刺激下,劇烈的痙攣,痛的不能自抑,我忍不住重重的躺倒在枕上,仰頭抽泣。
李翎似乎比我更痛,我聽見他的悶哼,也感覺到他滾燙的汗水大滴大滴地落在我身上,沿著光滑的肌膚匯成一片,床褥都被這溼潤浸透。
然而這樣的疼痛也沒能叫他停下來,依舊一寸一寸的深入進犯。我直覺下亻本有如鈍器磨過,回想當初兩次與顧長東初歡,竟也沒有這麼痛。
我終於忍不住丟盔棄甲,痛哭央求李翎不要再繼續。
然而他似乎沒有聽見,而是繼續緩慢的摩擦,似乎在享受疼痛的肆虐。
模糊中,我感到身亻本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鮮血潤澤了乾澀,李翎得以更自由的出入,他的動作逐漸加快,如疾風驟雨般的殘暴掠奪。
在這樣的刺激下,我猶如一隻瀕死的魚一樣呼吸困難,彷徨無力,喉間不受控制的發出破碎的口申口今
蒙在眼上的絲帕滑落,我看見硃紅的帳頂,繡著金線鑲邊的大朵富貴牡丹,光華流爍,璀璨靡麗。
這樣一片刺眼的紅,結合現在正經歷的事,不得不說是諷刺。
我早年喜奢,對富麗堂皇的陳設司空見慣,寄居齊王府以來,第一次發現,原來這間小小繡房,竟裝飾的如此精緻靡費。
我咬牙忍回淚水,重重的閉眼,不去看,不去想這汙濁噁心的不倫之事。
午夜時分,李翎已經沉沉睡去,只是手臂卻緊緊摟著我的腰,霸道也幼稚。
看見他睡得這樣安穩,毫無防備,我忽然覺得,我沒有對他說出真相是對的。因為,我怎麼忍心拒絕他、傷害他,怎麼忍心叫他本就多舛的一生,再添幾分憂愁。
而與李謙的仇怨,也自當由我輩了斷,不該再牽扯上無辜的他。
我小心推開他的手,赤足下床,站起來才發現,全身骨頭就像被拆過一遍一般,雙腿間也傳來恥辱的疼痛和無法忽略的異物感。
我皺眉將這些感覺壓下,從衣櫃中取出一件衣服披上,推開門走去後院。
一輪滿月掛在中天,照亮整個上京,千家萬戶都已閉門安寢,享受與家人團聚的靜謐時光。
我的心卻涼如這夜色。
早便知道,自己有多痛恨團圓佳節,今日猶甚。
從水缸中舀出清水澆在佈滿青紫痕跡的汙濁身軀上,用力的擦拭,直到皮破紅腫。
八月中秋,上京的天已經很涼,冷水淋在身上,叫夜風一吹,有如刀割,卻正好鎮一鎮李翎留下灼熱的印記。
直到滿缸的水都快教我洗盡,也依舊覺得身上汙濁不堪,好像多少清水,也洗不乾淨我的一身罪孽。
最終,洗累了我雙手撐著水的邊沿,看著缸底模糊殘破的倒影。
就在這時,我聽見後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竟然是李翎,他披著一件中衣,髮絲散亂,看見我的一刻,他臉上的驚惶落定,快步來到我面前,緊擁住我。
他的身軀,仍留著歡愛過的餘溫,貼著我剛淋過冷水的身體,本該被激的跳開,他卻像是不自知似的,幾近嗚咽地說:“我醒來看見你不在屋裡,以為你不見了。”
這樣孩子氣的話未免叫人失笑,我道:“這麼大個人,怎麼說見就不見了。”李翎不說話,只是摟的更緊,讓我覺得連喘息都變得吃力,我於是皺眉道:“王爺這是要勒死我嗎?”
他手臂鬆了些,卻仍舊不肯放開,只是悲傷的重複說:“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要走。”
我聞言心中一動,忍不住抬頭問他:“王爺一直在找玉珠?”
李翎沒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