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沒有事嗎?既然這樣,我去陪那丫頭去了。”
已經與道念坐了有半響,可是道念卻一直不開口,這讓濮陽冥寒有那麼幾分的不滿,他是來聽他說事情的,可不是來這裡陪他喝茶的。
雖然說,道念上的茶不錯,但是茶水這東西喝多了也不好,他可不想今晚睡不著覺,雖然說,睡覺對他來說是件可有可無的事情,但是為了能有好的精神去面對任何的一件事情,他是挺重視睡眠這件事情的。
將端著的茶杯慢慢的放下,濮陽冥寒作勢站起了身,一副要走的樣子,不由的讓道念摸了一把汗,要說跟誰說話最不好說,那就是濮陽冥寒了。
如果是別人,他吃了幾十年的飯了,可以透過他的情緒去看這人在想些什麼,可是偏偏對方是濮陽冥寒,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那樣的清冷與淡然,偉岸的眉宇間掩飾著冷傲。
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看不出濮陽冥寒的情緒,他都懷疑濮陽冥寒現在的這張臉皮是裝著的,在這張臉皮之下還有一張臉,那上面才是濮陽冥寒最真的表情,可是為什麼就是看不透。
你說一個人演戲,演的人們信以為真,這就是最高境界了,可是濮陽冥寒屬於什麼境界,這個人是真的成神了,不過你用什麼表情去面對濮陽冥寒,濮陽冥寒都是那樣的平靜不會給你任何的神情,讓你真的想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麼。
“誒!別走!我馬上就說!”
見濮陽冥寒要走,而道念自然是急忙攔住濮陽冥寒,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還沒有說事情,就算是說了事情,也要等著濮陽冥寒回答,可是他現在都還什麼都沒有說,說起來,他還真有點鄙視自己。
為什麼?居然會說不出這件事情,明明就感覺這件事情挺簡單的,是啊!挺簡單的,何止是挺簡單,是非常的簡單,這件事情是非常的簡單,可是他就是說不出,無論怎麼樣都說不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顧忌什麼,明明一開始就想好了,可是到說的時候,就變成了這樣,什麼也說不出,真的什麼都不能夠說出,握了握手,道念恨不得給自己一拳頭,他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
雖然說,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是真的挺丟人的,但是能有什麼辦法,現在只有這樣的辦法,他這樣做,也只是為了,為了那些他想要保護的人,那些人雖然跟他沒有血緣關係,可是他們依舊是他的親人。
“呼!”
深呼吸一口氣,道念將自己的心儘量的放鬆,讓自己儘量不去想這件事情的重要,讓他忘記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先不管濮陽冥寒答不答應,主要的是,他說了,對!他說了,只要他說了,他做了,不管濮陽冥寒答不答應,他都沒有遺憾了。
有些事情,只要自己去做過,努力過,儘管最後沒有成功,只要自己以後想起來,明白自己是做過這件事情的,去努力過這件事情的,就不會有那樣後悔的情緒,他只是為了自己的不後悔,同時也是給自己一個希望。
“你應該明白我要說的事情,不要傷害蘭音寺的每一個人,我想你查過我的身份,可不可以當這件事情不存在,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和尚。”
道念慢慢說道,讓濮陽冥寒扯了扯嘴角,他是明白道念要說的事情,不過他也本來就沒有要對蘭音寺的人做出傷害,剛開始發現這座寺廟的人,他只是想要去查一查,去看一看這些人是不是語凡婆羅弄來的人,但是倒是沒有想到,會發現這樣一件事情。
不過說起這件事情還真是遙遠,這道念以前還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不過再了不起,最後還是隻能夠退到這裡,不過也是理所當然,誰讓他!
道念望著想著事情的濮陽冥寒,心慢慢的緊張起來,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雖然說說著努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