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開啟。”岑染摸著上下左右這光滑如鏡的石壁,一塊接一塊根本摸不出起伏凸起之處,更沒有武俠小說中常見的旋扭香爐斷龍石之類的玩藝兒,字圖更是半個沒有。從一院查到八院,床上櫃子裡架子後面全部查過,每個屋子裡都有空響之外,可是要如何才能開啟?
“你是從哪裡知道乾坤丹的?”
秦瀚看了看沈世雅,起身離坐,扭身到了書架左邊,扭了一下什麼東西后,制錦堂的暗室開啟了。岑染訝然的看了秦瀚一眼,秦瀚有些鬱悶:“只是一間暗室而已。”或許有通道,但是……不知道。
進入暗室後,暗門立時關上,秦瀚拿著燈燭點亮了屋內的油燈。岑染仔細的打量這間暗室,不是很大,二十平方而已。不象岑染和韋尚宮曾經呆的那間,一切都是石制。這裡面的床凳桌椅還有書架箱籠全是木製的,而且還是樟木,大概是為了防蟲吧。幸好是香樟,否則味道還真是沒法子聞。
秦瀚直接走到床板前,抽起床墊,擰了好幾個床上的立杆扶欄後,床板上空出一個拉手的環位來,猛的拉起,厚約十公平的床板裡竟然有一處淺淺的夾層,裡面擺放著四本油皮包裹的書籍。秦瀚全拿了出來,交給了沈世雅。如此‘大方慷慨’?岑染低頭笑笑,雙手接了過來。坐到書桌邊,小心翼翼的拆開。
第一本的內容是第一任涼國公的手札,仔細記錄了他自慶陽起義第三年於下原州歸附威後的每場戰事。雖是古言,又主要記錄的是刀光血影陰謀詭鬥之術,可幾乎每件戰事裡那位涼國公都會提到威後,唔當時還是祿王妃。岑染看得嘴角微微挑起,似乎很有JQ。就算不是單相思,也肯定是個暗戀。穿越女萬能定律!不過,以威後如此神威的才智,吸引個把男人其實也不算什麼。
一頁一頁沈世雅看得十分仔細,秦瀚也不多嘴,只是有些放肆的坐在了身邊,攬住了沈世雅的細腰。這個女人……如果護不好,就真的再不是自己的了。
“別胡鬧!都什麼時候了?”秦瀚……很會**吧?岑染本來看得很入神,可是讓他摟在腰間的手撫摸幾下,也甚是不堪。拉開他環在腰上的手,可秦瀚卻賴皮似的整個人貼了上來:“看了我家的家譜,你可是我家的人了。”
岑染臉上微微紅了一下,嗤笑卻不說話。秦瀚皺眉:“你認為我會把你送出去?”
“秦瀚,我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就算是十幾歲時,也不曾不敢如此天真過。”妄想一個男人可以為了一個女人不顧家族安全,臣屬性命。雖然那樣的事很感動,可是隻是小說電影電視劇中的感動。“別說那樣的男人不存在,就算是在,他又那麼做了。我也承受不起那樣的負擔。”愛是一門沉重的負擔,尤其是夫妻之間。古代以家庭聯姻為主的事就不用提了,就算是在現代,就算是公婆不是上帝,叔嬸可以算做外人。但要經營好兩個家庭,理順種種世俗的程見和規矩……都是一門強大的學科。更別提眼下這種局勢了。
這個女人總是這麼的清醒!秦瀚很欣賞沈世雅的這種冷情狠心的特質,可是現在卻覺得這樣的性情欣賞很好,抱在懷裡卻太冷,而且刺得人有些牙癢。不由得臂間環腰的力氣大了幾分,語氣有些不善:“那你是準備回他身邊去了?”得到的重重的一剜:“我若是想回,用得著在這兒想辦法嗎?滾開,別影響我看書。”很不客氣的話,可是秦瀚笑了。從她手裡抽走那本書:“這本沒用,我都看過了好幾遍了。看看這三本吧,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字。不過……”秦瀚聽四弟講過沈世雅從天一閣得了一本天書。是農字科!她到西涼後乾的種種,也許,她認識那些字也說不準。
岑染很痛快的開啟其餘三本。封皮無甚差別,和天一閣的想相象。可是內裡的字……MD!第一本居然是德文。岑染頓時崩潰,她對德國沒有愛。全書快翻了一遍,很好很強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