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想問媽媽,您想不想多掙些銀子?”
鴇母仔細思量了一陣,沒有直接回答,“銀子嘛,當然是越多越好。”
“那便是了,媽媽覺得我身價如今如何?”
“好女兒,你就是媽媽的聚寶盆啊。”鴇母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這丫頭這是想通了,可得好好的教導教導。
“南宮將軍怕是不會來了,反正還剩下五天,女兒再歇息四天,然後就去掛牌子,媽媽覺得怎樣?”小韶微微的笑著。
“這……”老鴇還有些猶豫,“南宮將軍那裡只怕是不好交代。”
“不妨事的,如果他真的來了,媽媽只要說是算錯了日子,他還會計較不成。再說,他根本就不會再來。”小韶說的篤定,像是一早就打好的主意。
“嘿嘿,媽媽是擔心女兒你這身子。”
“沒事,不過,以後進賬的三成要歸女兒自己,媽媽您同意嗎?”
三成?這簡直是割她的肉,但是一想到這小蹄子以後沒準日進斗金的份上,鴇母也就不再計較,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反正她沒辦法看清楚賬目,到時候混淆一下就可以了。
小韶見她答應,會心的笑了一下,眼睛閃出一絲決絕。
說歸說,當五天以後鴇母真的將那個年紀老的足以當她爺爺的老頭請進她的屋子時,小韶忍不住的想吐。
她穩下了心神,乖巧的俯身行禮,然後喝了幾杯酒之後,半推半就的任由這個骨瘦如柴的老頭將她撥了個精光。
小韶有些緊張,止不住的顫抖,那個老頭很貪戀她年輕的身體,開始在她身上到處摸索著。
當一切終於結束了,她睜著眼睛聽著身旁滿足的呼嚕聲,想要發笑,原來並沒有那麼難。
門外傳來了動靜,有什麼人破門而入,看清屋裡的場景後頓在了原地。
那個老頭被嚇得驚醒,哆哆嗦嗦的起來穿上衣服,大聲的呵斥著:“你是什麼人?還不快滾出去!”
南宮仁冷冷的注視著她,眼睛裡像是能噴出火來,那老頭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縮了起來,“刁民……好大的膽子……本大人是這城裡的郡守,連平遠侯都要讓我三分。”
小韶無所謂的下了床,隨手披上了一件內衫,蓮步輕移點亮了室內的燭火。
她擎著蠟燭,故意在南宮仁的臉邊轉了一圈,方才道:“這不是南宮將軍嗎?不好好的守城,等著為國捐軀,跑到這兒來做什麼?”
她咯咯的笑了一聲,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哎呦,瞧我這記性,您前幾天剛來過,這可不是第一次,罪過罪過。”
她的話說的尖酸刻薄,聽在南宮仁耳朵裡牙縫都是癢癢的。
鴇母這時剛被人叫來,一看這陣勢頓時明白了,趕忙賠不是道:“南宮將軍,您怎麼來了?這些不叫人來通知一下,好給您安排個好時辰。”
南宮仁轉過頭去,眼中的寒意和怒火幾乎要將眼前的這個老女人撕成兩半。
“是你叫她接客的?”他的牙咬的咯咯直響,睚眥欲裂。
“這……”鴇母陪著笑臉剛想開口,卻聽見那邊傳來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我自己願意的,怪媽媽作甚?”
南宮仁眼睛眯了起來,嘴唇抿的緊緊地。
“南宮將軍好久沒來,奴婢寂寞了,再說了,男人嗎?吹了蠟燭還不是一樣的,您可別介意,大不了哪天我算您免費。”小韶說的不鹹不淡,絲毫不顧及自己身上的大片肌膚還□在外面。
“不知廉恥。”南宮仁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廉恥?幹我們這行,迎來送往的,要是都講究個廉恥,還要不要吃飯了?”小韶衝著他眨了眨眼睛道:“南宮將軍,您這是當真了吧,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