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對米婭不公平,她一直把你當爸爸一樣看待!”陸清漪音調陡升,難以自抑地控訴:“就兩三個月,能比得上之前七年的相處嗎?”
易臻平靜地與她對視,也讓她深深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現在看來,完全可以。”
他的一語雙關,讓陸清漪生出幾分悲切和不甘:“為什麼是我,米婭是我們的共同責任,我這次回國只是因為爸爸出了事。即使我還跟索爾在一起,或者有了別的男友,我為什麼就必須是承擔的那一個,而你和你的新歡可以當甩手掌櫃?”
“因為這不是夏琋應該承擔的,”易臻的神態、語氣,都在完全意義上地,施放著冷漠與疏離:“米婭只是我和你之間的問題,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甚至都不用知道她的存在,還有你。”
“呵,”陸清漪自嘲一笑:“有子宮就是不一樣。”
“陸清漪,”易臻叫她全名:“不用反覆提醒我你的身體狀況,不是我造成的。這幾年我對你,問心無愧。”
“你真的問心無愧嗎?”陸清漪抿了下嘴:“我承認也許我有狀況在先,可我現在沒有一點對不起你的情緒,我們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