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大叔罵道,“就你這樣的,算她哪門子的長輩。
光長年紀不長腦子的東西。
這麼多年,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這老不死的罵誰呢?”,大嬸對著大叔罵道。
旁邊的青年人一看,這人竟敢罵他爹,立馬不幹了。
他站起身上,比大嬸高出快兩個頭,“你罵誰呢?
就你這年紀,比我爹還老呢,還好意思罵他,我看你自己才是老不死的。”
大嬸一看,立馬慫了,“我大人有大量,懶得跟你計較。”
見從劉婧雪這邊下手未能奏效,大嬸立馬轉移了目標。
她看向劉建軍,跟他搭起了話,“小夥子,看你身上這衣服,是當兵的吧?”
劉建軍再是好脾氣,對這無端辱罵自己小妹的人,也沒啥好印象。
有心不想搭理她,但想到這麼多人看著,不能破壞軍人的形象,只能應道,“是又如何?”
大嬸眉頭一挑,“那你還坐著幹什麼,還不起身給我讓座。
你們部隊的領導到底是怎麼教育你的。
不都說為人民服務嗎,我這人民站在這裡,你倒好意思坐下。”
劉婧雪笑了,“大嬸,就你這做派可不像人民,倒像壓迫人民的地主老財了。
你是高人一等還是怎的,要所有人都讓著你。”
“你不要含血噴人,我祖上八輩子貧農,怎麼可能是地主老財。”
“我看你就算不是地主老財,也是資產階級,咱們人民沒你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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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讓軍人給你讓座,憑什麼,憑你臉大,還是憑你臉皮夠厚,夠不要臉。
咱夏國真正的人民群眾,哪個不尊敬軍人,倒是你,竟敢欺負起軍人同志來了。”,大叔站起來朝大嬸開炮。
大嬸縮了縮脖子,“人家自己都沒說什麼,用得著你替他說話嗎?
再說了,為人民服務是大領導定下的,他敢不遵守。
他挺大一小夥,站一站又怎麼了。
部隊白訓練他了。”
旁邊座位,目睹了之前那一幕的人也火了,聲援道,
“你沒聽人家妹妹說,人家身上有傷,你耳朵聾了。
人家在外面浴血奮戰,保家衛國,好不容易保住一條命回來養傷,就是讓你這麼欺負他,欺負他妹子的。
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呸,就她這做派,還八輩子貧民,咱農民階級丟不起這人。
指不定是特務、間諜之類的。
畢竟那些人對咱們軍人同志恨得牙癢癢,真正的夏國人,哪個會欺負軍人,欺負軍屬的。”
周圍知道劉建軍情況的人,紛紛出聲指責起大嬸。
一下子被這麼多人罵,還被指責是特務、間諜,大嬸一下子也慌了神。
“我不是特務、間諜,更不知道他受傷了,我就是覺得他身強體壯的,站一站又不是多大事。”
“還在狡辯,剛才人家妹子都說了,他身上有傷,不能擠。”
劉建軍適時出聲,“要不我還是給這位嬸子讓座吧,免得讓她誤會了軍人。”
說著,他便要起身。
大叔一把過來攔住他,“同志,你只管安心坐著。
你腿上有傷,這火車晃動個不停,你可站不穩。
要是讓傷口裂開了,那可不是小事。”
“是啊,同志,你不用管這人,安心坐著便是。
夏國軍人的偉大,夏國人哪個不知,可不是她一張嘴能誣陷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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