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婆婆之所以不見你?,是因為她根本不是什麼婆婆,她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他忽然很想睜開?眼睛。
他想親眼見見面前的女孩。
可是他怎麼都做不到,林平之給他下的藥,屬實很有?效。
盈盈卻發出了一種類似於驚訝的聲?音,不解道:“你?體內的真氣已經被壓制住了,這明明很有?效,平一指為何告訴我,他對你?的傷沒有?任何辦法呢?”
令狐沖一愣。
他此?前一直不懂,江湖中最有?名?,醫術最出眾,哪怕是武林領袖,也很難請到對方?出山的殺人名?醫平一指,為何會突然主動來為他診治,甚至於還打破了他“救一人,殺一人”的原則,只施救,絕不收取回報。
原來,他是受了婆婆的委託。
令狐沖在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他欠婆婆的越來越多了。他心中雖覺得愧疚,卻又隱約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似乎這樣便能夠加深與婆婆的聯絡,或許他們以後,還可以有?更多的交往。
他總是會渴望能和她待在一起久一點,再久一點。
不過令狐沖心中明白,殺人名?醫平一指並沒有?欺騙婆婆,他確實對他的傷一點辦法都沒有?。
甚至於就在今晚之前,他還總是為自?己體內的真氣所折磨。
而?現在他的真氣被壓制住,則全然是他今晚遇到的那個奇怪的女孩,給他吃下的那顆奇怪的藥的功勞。
盈盈輕聲?道:“雖說壓制住真氣,可以暫時幫你?續命,但這終歸不是解決辦法。你?若想要徹底痊癒,只有?少林寺能夠幫你?。”
她微微皺起眉頭。
正邪不兩立的關係,縱然整個江湖都看在她的面子上在幫著令狐沖,那也絕不包括少林寺。
而?她的所有?朋友,下屬,也都是魔教中人,天生就與少林寺是勢不兩立的。
除了……
她忽而?心中一動。
她知道自?己若是開?口,對方?一定不會拒絕,她本是不想麻煩他們,但令狐沖此?刻僅僅依靠著壓制真氣續命,而?這些真氣隨時會因為各種外界因素而?在此?脫離壓制,這絕不是長久之計。
方?才,在所有?人離開?之後,向問?天已經把她父親被關押的具體細節講給了她。
雖說江南四友淡出江湖已久,江湖之中關於他們的故事,她幾乎都沒有?耳聞。
但是想來能被東方?不敗安排去看守著任我行的人,一定不會是武功淺顯之輩,此?次前去,她或許非但救不出父親,還會一起命喪西湖之底,也是一件有?可能的事。
若她死了,這世上當真便不會再有?人這般記掛令狐沖的傷了。
她必須要趁現在,做些什麼。
盈盈站起身,她鋪開?紙筆,娟秀的字跡溫柔卻有?力,她用詞誠懇,言語之中滿是請求之意?,而?絕非要求。
寫完這封信之後,她看了一眼熟睡的令狐沖,忽而?面色一紅,輕輕走?上前去,拿起幾朵盛開?的最燦爛的鮮花,放在了他緊閉的眼睛上。
然後她緩緩解開?了外衣,從外衣內側的衣袋之中拿出了一枚日月神教的印章。
這是聖姑的印章。
無論他們到什麼地?方?,只要有?這枚印章,那麼整座城市,所有?日月神教的教徒,都可以供他們隨意?調遣。
盈盈將那印章和信件留於桌上,她重新把衣帶繫好,再次回到令狐沖身邊,拿下他眼睛上的花,一轉頭,忽而?看到了令狐沖身邊放著的那把琴。
那是她送給令狐沖的琴。
盈盈不禁一笑,她輕聲?道:“衝哥,我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