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這樣去做,大不了,賠上我這付皮囊也就是了!”
站在一側的房鐵孤冷厲的道:
“紫少兄,話已說到這裡了,我們還和對方客氣什麼?”
吁了口氣,紫千豪道:
“焦佑,你不再斟酌斟酌?”
神色連連變化,焦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這冷的天氣,他的額頭鼻端竟然已見了汗!
莫玉滿臉祈求之色,哀哀的叫道:
“佑哥……你不能拋舍我們……不能在這種緊要關頭置我們不顧……”紫千豪不禁心中嘆息一莫玉的年紀已經不算小了,五十上下的女人,業可稱得上一個“老”字,但她為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企圖,自己的私慾,卻扮出一付二八年華的少女才該有的幽怨媚意之態,不惜將自己的尊嚴與身份拋置在那舊日戀人的腳下,只為了能促使對方助她一臂——甚或同她陪葬!這種目地,是多麼可憐,多麼可笑,又多麼可恨可悲礙…冷冷一哼,苟圖昌輕蔑的道:“莫玉,你的自尊何在?以你的年紀卻做出此等姿態,不嫌稍大了點麼?”
莫玉髮梢上指,嗔目切齒道:
“苟圖昌,你們不要逼我太甚,我求我的舊侶助我,並不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見不得人的只是你們這群豺狼!”
猛的一楊頭,焦佑突然大聲道:
“不用再說什麼,莫玉,我會與你們同進退,共生死的!”
激動的,莫玉大叫道:
“佑哥,我謝謝你,我一輩子忘不了你今日給我的恩賜!”
焦佑臉上沉重陰晦,他沙沙的道:
“勿須如此,莫玉,很可能我們之間的緣份便到此為止了!”
震了一下,莫玉驚道:
“怎麼說?”
悽然一笑,焦佑道:
“不得不耳——”
冷眼觀察中的紫千豪不覺心裡有一種疑惑的感覺,因為,他發現焦佑從露面開始,直到如今,那種默默流露出來的神韻,一直都是十分消沉與頹唐的,一付無精打采,強振精神的模樣,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恍惚意味——像是他早已看透了什麼,也放棄了什麼那樣的落寞了,而這種現象卻似乎不該發生,因為“奪頭會”素有膘悍燒勇的威名,更向來以強者自居,“奪頭會”的首領自然不可一世,顧盼稱威,事實上,焦佑也的確傲架不馴,有他無可輕視的力量,照說,他就算不再橫行江湖了,其豪壯猛辣之慨也不應該消沉得這樣快呀,但眼前的“血手”焦佑,卻竟恁般陰晦沉悶,落落寡歡,宛似有著莫大的隱衷……莫非——紫千豪想,這會和焦佑的斂跡於江湖有關連?但是,可能是那一種原因呢?
這時——
寬長的馬臉如凝寒,殺氣盈溢,焦佑冷森的道:“現在,紫千豪,我們便開始吧!”
紫千豪靜靜的道:
“你考慮好了?”
沒有一絲笑意的一笑,焦佑道:
“根本無所考慮!”
紫千豪溫和的道:
“焦佑,你明知你在做什麼,你知道的,是麼?”
焦佑冷硬的道:
“我十分清楚。”
輕輕嘆息,紫千豪道:
“你原可不用這樣的——”
說著,他一回頭,默默頷首。
才是,緩緩的,‘雙鈸擒魂“房鐵孤走了上來。
唇角抽搐,焦佑大喝道:
“紫千豪,你以為我不配與你動手麼?竟挑了個二流角色來侮辱我?”
紫千豪目光如電,冷冷的道:
“二流角色?焦佑,‘黑翼門’的大掌門人,‘雙鈸擒魂’房兄竟算是二流角色?如果他是,你又算第幾流的人物?”
吸了口氣,焦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