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靜安慰:“七哥和我都是站你這邊的,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旁邊的孟瑜又催促著讓女流之輩去陣外觀陣,柏煬柏扯住何當歸的袖口,怪叫道:“師父你不能走哇,我佈陣的本領還沒出師,缺了你在場坐鎮,徒弟我的腿肚子直抖!”
這話把在場眾人說愣了,什麼?何當歸是道聖柏煬柏的師父,道聖的本領都從何當歸那兒學來的?不是開玩笑吧!
之前佈陣的時候,裡外打下手的軍士們都只看到一個邋遢的老道人,聞聽是道聖是人間龍王,都紛紛肅然起敬。原本布這個陣是何當歸的差事,見道聖來臨場壓陣,眾人原以為道聖是何當歸請來的幫手,再想不到,何當歸是道聖大人的師父!
那她成什麼了?道上聖?道仙姑?
在青兒的授意下,廖之遠露出一個類似“花痴”的痴漢表情。何尚玉不忿地鼓了鼓腮幫,脆聲道:“我不走,我也要留下觀陣!”
曾氏吃驚,連忙勸女兒:“好孩子,你爹一個人留這兒就好了,咱們去外面等他,啊?”
其實何敬先這時候跑到五里坡,是因為聽說錦衣府要法辦何家,慌張地找陸江北說人情。廖之遠笑嘻嘻地告訴他,我們老大去五里坡了,何司庫去那找人吧。何敬先不疑有詐,一起來到了騎兵營,尚不知這裡有什麼在等著他。
“砰!”
在青兒近乎期盼的注視下,何敬先一腳踏進一個陷阱,大腿陷入地裡面,被鋼齒咬住,霎時間血流如注。曾氏與何尚玉尖叫不止。
青兒忙道:“不怕,不怕,只要用親女兒的血滴下去,鋼齒就開啟了!”
☆、第782章 番外之血債償
孟瑜皺眉,這個本不該出現這裡的鋼齒陷阱,是誰擺在這兒的?七哥給他的陣圖裡面可沒有標出來!萬一被前進中的馬匹踏中,就會影響整隊的人,甚至整片大軍!
孟瑜剛要上前將中招的何敬先扯出來,陸江北和齊玄餘一左一右拉住他,他疑惑回頭,那二人卻不動聲色。
何敬先痛苦地嚎了兩聲,青兒又催促:“兩滴血而已,何小姐何必吝嗇呢?再不救你爹,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傳出去說你不孝就不好了。”
何當歸蹙眉看青兒,面色帶著兩分古怪。
這時,何尚玉有點猶豫地拔下金簪,伸出一根雪白的指頭,剛要劃,曾氏一把扯住她,低低叫了一聲“不要!”
何尚玉莫名其妙,那個廖青兒說兩滴血就能救爹,娘為什麼不許?
何敬先見狀又急又怒,喝道:“婦道人家別在這裡添亂!玉兒,快來往鎖眼裡滴血!”他一向疼愛嬌妻,若非事發緊急,再不掰開鋼齒他腿就斷了,他決不忍心如此大聲呵斥她。
曾氏深埋著頭,輕搖了兩下,楚楚落淚的樣子讓人生出點憐惜心情。可讓眾人感覺奇怪的是,她就是抓著女兒的手不放,十指越扣越牢。
何尚玉驚叫道:“娘,你抓疼我了!”
兩下僵持了個小小的停頓,何敬先疼得面色慘白,豆大的汗珠流下來,連開口罵人的氣力都沒了。
這時候,在場的人除了孟瑜、陸江北、齊玄餘,還有就是何當歸、廖青兒和廖之遠。而柏煬柏早就入陣去了,否則他老人家一定掏出一包瓜子嗑。遠處有一隊隊重騎兵走過,隔離開了對面的小郡王子塵,或者可以叫他“何君昊”。
那名白衣少年比何當歸的年歲還小些,氣度之沉穩卻一點都不輸給何當歸,見自己父親何敬先踏進了陷阱中,他也不顯慌張。
“面容精緻得勝過女孩子,心計城府卻深沉如黑海。”——這句評語是廖之遠給出來的。
上次青兒在酒樓裡碰見燕王與何家父子在飲宴,燕王酒興上來,要為青兒與何君昊做個大媒。青兒很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