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件事,只有殺人時,他才是真正活著,別的時候,他不過是在等而已。”
那些才情孤高而時運不濟的人,憤世嫉俗的人,喜歡快意恩仇的人,多多少少都有這種心態,都會把某一門技藝練到高處不勝寒的境地。
西門吹雪的年代,是一個白衣勝雪的年代;
他似乎已成為一種象徵,顯得高不可及;
西門吹雪的神韻,不在於他閃電般的拔劍,出劍;而在於收回長劍時,劍鋒上滑落的那一串血花;
——西門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
那些總想追上他的人永遠也達不到他的境界;
因為當他們吹落劍上的血花時,只感到了勝利的喜悅與興奮,
但西門吹雪,他眼中閃過的卻是難以名狀的無奈與哀傷,他早已經隱於這個俗世,他本就不是一個輕視生命的人,況且天下真正值得他為之拔劍的人實在太少了。
你無法度量天寶是不是一個神——因為他有何西門吹雪一樣的冷漠,淡然,無情的近乎於天道,但他卻偏偏很認真的把秋秋珍藏在心裡——這豈非非常的怪異?這豈非已經有了情?一個擁有了情的人,可還是神?
他是神,他又不是神。
婉兒是神,婉兒也不是神,畢竟天山的人和崑崙的不同,他們還有七情六yu,他們還有世間的紛擾,追求,他們的心還是熱的,還在跳動,因為有情,他們用刀,霸道,柔腸百轉,泰山壓頂。
錚錚傲骨不屈服,天山上有梅花,但崑崙山上卻沒有梅花——因為她們本來就是不同的,走的路不同,最後的追求不同,相同的還有什麼呢?沒有,什麼也沒有!
婉兒道:“寶寶,算了。”
天寶搖搖頭,說道:“沒關係的,你做的,我知道,我做的,你也知道,這樣就夠了……”天寶越來越接近一個境界,高不可及,寂mo,孤獨,悲傷,一切都是一個人的,他的淡然令人恐懼。
這樣的人豈非最可怕?
神為何讓人敬仰?豈非是因他高高在上,天道無情?
然也。
一夜無聲,chun色無邊。
昨日feng流百女,今朝雄風依舊。
這句話來形容天寶,那的確是沒錯的,不過婉兒卻沒有心思玩兒了,他們今天要出去辦正事,崑崙神族的到來實在有些出人意料,他們要想想,該怎麼解決。
解開了天寶身上的繩子,膠衣下面,天寶的身子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泡了一夜了,這個時候,好容易才喘了一口氣。
“跟我來……”
婉兒勾了一下手指,天寶老老實實的pi股後面跟了過去。
朝客廳的沙發上一坐,婉兒就道:“寶寶,這次對方的人不多,你說我們是不是放一條長線,然後把大魚給釣出來呢?”婉兒笑的很壞,簡直壞死了,天寶也是點點頭,“恩,這個的確值得考慮!”
很簡單的,計劃就定了下來。
崑崙神族所在的星域,突然間,從外層空間突然破開了一條縫隙,三個有些狼狽的人影出現在宇宙的深處。這三個人,就好像是乞丐一樣,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洗澡了,身上一定已經臭氣熏天了。
就在三人一出現的時候,他們的身前在短暫的三秒鐘時間內,就多出了一艘銀白色的太空飛船,個頭只有小轎車那麼大,但上面卻配備了兩門空間炮,讓人不敢小視……“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擅闖崑崙神族領地!”
這裡,當然是崑崙神族的地盤兒了,這些人安頓下來以後,為了對付天山神族,那可是積極備戰,研發各種的武器,壟斷了資源,奴役著這裡的普通生物,實在是可惡的無以復加了,而這裡的人……嘿嘿。
這裡的人,原本有了文明的,也變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