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守了這麼久的兔子,終於還是給本王等到了!”
慶王大笑著走進來,看到永明時不由得一怔,疑惑道:“公主?”
原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白著一張臉,氣道:“你們幹什麼?快放開我家公主!”
永明見那個掌櫃低眉垂眼退至一旁,心中頓時明白了,這個人早就背叛十三皇子投向慶王了,不敢想皇帝知道了會如何處置自己,低著頭不做聲。
慶王原本想著拉攏永明,好與魯國結親,如今見她這副樣子,也不再做討好狀,接過那人遞過來的荷包,抽出裡面的字條看了起來。
永明也不知道這裡面究竟寫了什麼,見慶王喜笑顏開,著實猜不透裡面寫了什麼,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小哥哥寫了一個笑話或者是畫了一副好笑的畫,才惹得慶王眉間眼梢都掩飾不住笑意。
慶王察覺到永明灼熱的顏色,笑道:“來人,快給公主鬆綁,公主可真是幫了本王一個大忙,與本王一同進宮去吧。”
永明猜不透他的心思,心跳快得和打鼓似的,深呼了幾口氣,才被原清扶著走過去。
坐在來時的馬車上,心情卻反差的十分大,永明只覺得坐如針氈,怎麼都覺得身在囚車中。
原清問了幾次見公主的心情越發,便不再說話了。
楚沉夏衝進道館,正在對弈的二人齊齊回頭看著他,只見他的髮絲被風吹得凌亂無比,看起來有些痴狂。
景旡跳起來道:“你這個樣子是怎麼了?”
“外公沒事了嗎?”楚沉夏不理睬他,走到黎浮面前。
黎浮詫異道:“我?我能有什麼事?你這是咒我嗎?”
“是景旡親筆給我寫的信,說你重病臥床不起,喊著要見我。”楚沉夏從懷中掏出那封信遞給景旡。
景旡皺眉看著信,道:“確實很像我的字跡,可我從未寫過這樣的信給你。”
楚沉夏接過那信,足足看了三遍才道:“不是你寫的?景旡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偷偷寫的被外公發現了,外公不想讓我擔心,和你合起夥來騙我。”
景旡哭笑不得地說道:“真不是,這真不是我寫的。”
景旡的字他會不認得?有些狐疑地看向他,景旡無視他的目光,頓了頓道:“會是誰寫的呢?他讓你到祁山來有什麼目的?”
楚沉夏一愣,他起初一直把猜疑放在景旡身上,堅信是黎浮和他合起來瞞著自己,卻沒往別的方向想,現在被他這麼一提醒,登時大呼不好!
“又怎麼了?”景旡問道。
楚沉夏哪裡顧得上回答他的問題,策馬便往金城趕去,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今天的天,似乎黑的格外早,疾馳夾帶的風打在臉上生疼,還未到順王府便見到一群官兵舉著火把將順王府團團包圍,一個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順手在馬屁股上一拍,馬嘶叫了一聲便向遠處跑去,果然有官兵斥道:“什麼人?!”
趁著這個空檔,翻身躍進了院子,有官兵聽到動靜一下子往這邊跑來,楚沉夏飛身一躍便盤在了走廊上的支架處,見那些人急匆匆跑來又急匆匆跑開,正要下來,便聽到慶王的聲音往這邊傳來:“你可得給我好好看住這順王府了,父皇說了,一點訊息也不準透出去!”
“是,卑職知道,絕對不會放一隻蒼蠅出去的。”回話的正是裴塵東。
想不到僅僅隔了半日,順王府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兩人腳步聲漸近,楚沉夏微微屏息,將身體收了一些進來,裴塵東似乎察覺到什麼,抬頭看了看,卻發現空空如也。
這才和笑著和慶王往前走去,楚沉夏緊緊貼在屋簷上,確認他們走遠了才起身,小心翼翼地來到禾軒,竟是連半盞燈都未點,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