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炙尤就不知道從哪兒跳出來大叫道:“老大,回來了,情況怎樣?”
清雅點點頭道:“還好。”說著把胡媚放在一邊的石桌上。
“咦。老大。你尿褲子了嗎?”炙尤瞅著清雅,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語之中帶著一抹取笑的味道。
胡媚的淚水浸溼了清雅的衣襟,弄得清雅腰部的部分溼了老大的一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尿了褲子呢。
清雅微窘,臉上也泛出可疑地紅色。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咳嗽一聲道:“夜深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
看清雅眼神中隱隱帶著一抹危險的警告。炙尤不由瑟縮了一下。忙道:“那就不打擾了,你們好好休息。”說著匆忙跑了出去。臨出門時略有些曖昧看了胡媚一眼。胡媚老實不客氣的送了他兩排雪白的小細牙。
炙尤走後。清雅就照顧胡媚入睡。胡媚哭了半天早就疲憊了,沒多久就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石屋之內冷風陣陣,隱隱能聽到胡媚細小的鼾聲。看著胡媚被燒地露出幾塊紅肉地悽慘小臉,清雅越發的睡不著了。
胡媚想要回她的身體,於情於理他都應該還給她。只是九尾妖狐迷惑天帝之事進行的頗為順利,這就讓他有些進退兩難了。不過只要事情告一段落,他一定還胡媚一個完好的身體。
胡媚的事倒還好解決,最令他憂心的是,那把魔神劍居然拔不出來,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魔神劍不能拔出,對他來講是個致命地缺陷。沒有魔神劍地幫助,他根本沒把握與天界的眾仙比拼。再加上由於怕引起天庭地注意,這次帶上天來的妖怪並不是很多,真要打起來,他們也佔不了多大便宜。
這些事都必須要解決的,到底怎麼辦好呢?
同一天晚上,兩個可以算是死對頭,又算是情敵的男子,不約而同都睡不安寢了。一個是被一老頭給吵鬧的,另一個是被滿腹的心事給壓的。
第二日一早,枳裕還沒把南極仙翁給勸走,九尾妖狐就哭著跑來了。
“天帝,要為我做主啊。”妖狐跪在天帝腳下,大哭道。
她一張俏臉哭得梨花帶雨,看起來甚是可人。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頭頂上卻光溜溜的,連一根頭髮也沒有,映著朝陽,爍爍放光。
胡媚什麼時候跟釋迦牟尼攀上關係,剃頭當尼姑了?枳裕強忍著笑意問道:“媚兒,你是怎麼了?”
“太上老君放火燒我,燒掉了我的頭髮。”妖狐哭訴道。
“你可是得罪他了?”枳裕問道。太上老君雖是三清祖師,但有時候也是睚眥必報的。
“當然沒有了,他一見我,說了沒三句話,就放金鋼琢燒我。”妖狐苦著一張臉道。得罪太上老君的是胡媚而不是她,可惜九尾妖狐此刻還不知道自己不過是代人受過。
“哦,你且先下去,回頭我一定把太上老君找來,好好的責罰一番。”枳裕淡淡地道。
妖狐聞聽,破泣為笑,見天帝不願再談,便乖乖順順的退下去了。
枳裕望著妖狐的背影,眼睛微眯了起來。他越看越覺得這個胡媚不是真正的胡媚。以他對胡媚的瞭解,她是既不會撒嬌也不會使乖的,更不會受一點委屈就哭哭啼啼。而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和胡媚一模一樣,就連身上的氣息也極為相通,性格也極盡模仿胡媚。但是骨子裡的東西卻是不會改變的。
連續幾日碰到一些沒有仙品的神仙,枳裕已經心有所感天庭要出大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些神仙都被野心人給換過了。
“去把楊戩喚來。”枳裕吩咐道。
“是。”有執事的仙官立刻領命而出。
“天帝,我的梅花鹿到底怎麼辦啊?”南極仙翁還在沒完沒了的嘟囔。